比及那兩人的身影走的遠了,那站在王醉身邊的男人纔開口,倒是一副淡然至極的模樣,“王醉,你這是甚麼意義?你莫非不曉得我和銀月之間但是親同手足的嗎?你把銀月返來的動靜奉告我,莫非就不怕我將你的險惡用心奉告銀月,以後我們再殺了你滅口嗎?”
“機遇?甚麼樣的好機遇能夠讓你王醉想到我?”聽到王醉這麼說,安陌然本能的一笑,實在正如王醉所說的那樣,安陌然也曉得在很多時候,本身和王醉很像,但也恰是因為很像的原因,才讓安陌然對於王醉更加的防備。
“是你們!”或許銀月如何也想不到在這裡遇見的人竟然會是王醉和安陌然,這一個是本身才方纔見過的人,一個還是本身曾經在蓮花彆苑最親的兄弟,“王師兄,安師弟,你們這是做甚麼!”
“銀月師弟,真是對不起了,你既然曉得了折柳山莊的事情,應當就能想獲得,我是不會那麼等閒的放你分開這裡的吧。”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王醉已經冇有需求再和在鬥南院時候一樣假惺惺的了,雙刀立於身前,一副隨時就要脫手的模樣。
“安陌然!你莫非也不想想為甚麼我會叫你來?你莫非不感覺此次是你一個可貴的機遇嗎?”對於安陌然說想要看戲的話,王醉天然是非常的活力,在鬥南院的時候,因為讓銀月曉得了本身就是殛斃折柳山莊的凶手,固然不曉得銀月是如何曉得這件事的,也不曉得他會把這件事情奉告誰,但是隻如果有傷害到本身的能夠,王醉必然要將這統統的能夠都降到最低,這也是為甚麼最後的時候,王醉會讓銀月去看單天冥的啟事,如許一來也就給本身充沛的時候找幫手。
“王執事,我們兄弟明白了,這就去稟告穀主。”那驚駭的兩名鬼壇弟子清楚已經體味了王醉說話的意義,倉促應了一聲,兩人相互攙扶著向著極樂穀內的方向快速奔去。
“你!你是用心引我去徒弟那邊的!”事到現在,銀月真的是悔不當初,當時的本身還因為王醉的那番話去了師父的墓前,但是現在看來那隻是王醉的緩兵之計,看來本身還是太信賴王醉了,“安師弟,如何…連你也……”
公然,被王醉這麼一將,安陌然也無話可說,幾近冇有考慮,安陌然將彆在腰間雙刺拿在手中,臨了還不忘說上一句,“王醉!你可真是個小人!”
“哼!安陌然,固然你我不熟,但是你是個甚麼樣的人我但是很清楚,說白了你和我實在都是一樣的人。”聽了安陌然的話,王醉也是一臉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