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螻蟻是如何被熱誠的,竟敢對我指手畫腳,真是好笑。”任飛很有些憤怒,身上的氣味狂暴開釋而出。
“聚元境七重?”任飛終究正眼看向秦軒,一眼便看出了他的修為,心中對他的不屑倒是到了頂點。
“你與她的確不是一個天下的人,作為一個男人,論氣力,你的修為竟然不如一個女人,你不慚愧嗎?論身份,你比得過任兄嗎?”華姓青年開口道,語氣中儘是諷刺之意。
他之前隻顧著感受這石碑的氣了,卻冇有存眷碑上的字。
俄然,秦軒握著火兒的手俄然感受間到一股酷熱之意,不由得心中一驚,豁然間看向火兒,見她有些神采通紅,低聲喝道:“火兒!”
隻見他輕視的看了秦軒一眼,道:“登天路的絕頂乃是一處巨型戰台,你如果想要求道勝利,必必要通過鎮守戰台的三十六位弟子中的十位,而任飛,便是此中的一名。”
映入視線的是一座高達的石碑,模糊披收回陳腐的氣味,但卻還是給人一種澎湃的感受,讓人冇法直視。
秦軒神采穩定,淡淡的掃了一眼任飛,安靜的說道:“天然是登天路。”
圍觀的淺顯人也是雲裡霧裡,完整不曉得產生了甚麼,隻是傻傻的站在那邊。
而此人竟然仗著本身的身份,以此來當中熱誠他,未免太看得起本身了些。
隻見他身形閃動,朝著上山之路飛奔而去,他要親眼看著秦軒被踢下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