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袍繡鼎,這是丹陵宗的身份意味,林昊已經弄明白了。
“林……林公子,我們瞎了狗眼,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和我們普通見地。”四人跪在地上,頭磕得咚咚直響。
來人一看門口的景象,就皺眉嗬叱那兩名弟子,道:“他們有請柬嗎?”
再厥後,他探聽到了那少年的身份後,一陣光榮和後怕。
但此次,郝三爺仍然冇讓他們把話說完。
“林公子,我送您。”那先前脫手的弟子屁顛屁顛的跑過來,一臉恭維。
那一批被丹陵宗派到踏天宗的煉丹師,道袍上繡的就是黃色小鼎,為丹陵宗第三代弟子。
更何況,這幾每天天宗主和大長老都會來幾次,不止一次叮嚀他們,如果見到這令牌,務必以最樸拙的態度歡迎。
正在這時,他們遠遠的看到兩人騎在一隻烏龜上,爬了上來。
背後裡,丹陵宗弟子都戲稱這令牌是令牌至尊。
“梟雄?你懂甚麼是梟雄嗎?我如果冇記錯,曹長老的公子現在還在踏天宗呢。”另一名弟子癟癟嘴道。
這一兩天,他一向在棄取,在衡量,吃不下,睡不好,表情可想而知了。
林昊眼眸微凝,終究開口,道:“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他們在丹陵宗的職位隻在長老和宗主之下,身份非常高貴。
“不熟諳,不,熟諳!單長老和宗主都交代過,他們說隻要看到這令牌就申明是林公子您來了。讓我們好生歡迎。”阿誰方纔脫手的師兄開口,硬是連頭都冇敢抬。
“站住!這裡是……”兩名弟子話還冇說完,就看到一塊令牌。
另一人也跟著站直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