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季羽先醒來，沈晨昨晚被折騰的有點狠還在睡。季羽晃出寢室去廚房找水喝，返來後沈晨還冇醒，乾脆關上寢室門讓他好好睡。
那邊靜了一下，“和誰？”冇等季羽答覆李易連已經猜出來了，“沈晨？”
沈晨走後季羽橫趟在沙發上，發楞的盯著天花板看了好一陣子，最後穿好衣服開車去了公司。
“日本。”
季羽出去了，沈晨冇昂首將被子抱在懷裡，“林導，我會去的，你……替我感謝少淩哥。”掛了電話穿好衣服出去，季羽正在陽台抽菸。
季羽靠著門框不動了。
見色忘本，季羽你特麼就這點出息。
“不準。”李易連說完直接掛了電話，季羽被他吼得冒火。
不知不覺已經成了風俗。
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