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斜著頭看著葉然,嘴角閃現出一抹調侃的笑容,“我家教員因為你和唐瑄,而遭到了大師兄的獎懲,本日我便來替教員嚴懲你這隻自發得是的狗。”
這裡乃是煉丹師心中的聖地!無數煉丹師堆積於此地,各種貴重罕見的藥材源源不竭的從外界運輸出去,然後在煉丹師的手中變成丹藥,引得無數修士爭相采辦。
周文海的瘋名傳播甚遠,他仰仗著本身乃是鄭淩寒的門生,在學院裡無所顧忌。
隻是那一場戰役是公允公道的產生在擂台上,學院也隻能對周文海停止禁閉獎懲。
……
“讓開,我另有事,好狗不擋道!”葉然看著攔在本身身前的周文海與鄭淩寒的保衛,厲聲說道,“在學院內裡,難不成你們還冇法無天了嗎!”
與周文海產生牴觸以後,葉然直接便是分開了學院,他冇有粉飾本身的行跡,周文海身為鄭淩寒的門生,在淩寒會天然是有著高貴的職位,而淩寒會的成員可謂是遍及全部學院,葉然如果出去了那裡,淩寒會的人定然是早早就發明瞭,本身的行跡早就透露無遺了。
當然他對著本身也是有著信心了。
固然行跡已經透露,但是葉然卻冇有涓滴的感到擔憂。
而現在新學員當中的黑馬——葉然,竟然惹上了周文海,浩繁學員皆是忍不住為葉然可惜;但更多的學員還是為葉然禱告,禱告葉然千萬彆打動,承諾了周文海的應戰。
“無趣。”葉然嘴角微微上揚,一樣也是諷刺。他已經曉得對方是甚麼身份了,心頭忍不住一跳的同時,也歸之於安靜,鄭淩寒固然說身份不凡,但是他現在是白謙心的弟子了,身份也是不容小覷。
“跟你去擂台上一決存亡,那纔是華侈我的時候。”葉然冷酷的說道,這個癡人!
隻不過獨一讓葉然警戒的就是對方乃是鄭淩寒的門生,鄭淩寒背靠鄭家,具有著無窮無儘的資本,而身為他的門生,天然是少不了各種強大可駭的靈技,與丹藥了。
葉然聞著這熟諳的藥香,精力忍不住一震,他加快法度,拐過一個轉角,便是瞥見了一條答應六輛馬車一同業駛的寬廣大道。
葉然肅立著不動,他曉得這是來找本身的,因為對方帶著一股如有若無的殺意。
“來吧,你如果要與我產生些甚麼牴觸的話,那就來吧!”
“丹!”
待葉然分開,周文海低著頭看著本身緊握著的拳頭,“好凶的一條狗!”
“我要打得他叫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