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嚴快意已經猜到了那幫鐵劍門弟子的運氣,但聽到部屬的彙報,還是心中劇顫。
葉長生的殺伐果斷,涓滴不比她差,白日燒了她的馬車,夜裡就砍了劉大安的人頭。
葉長生哪來的膽量,哪來的手腕?
煉器師公會最初級彆的馬車,是令無數權貴眼紅的私運利器,常日裡他們連坐一坐就感覺幸運,可葉長生隨隨便便就借了好幾輛。
這內裡,必定有她不曉得的黑幕。
試問省會有哪家的權貴權勢,敢向唐門寺提出如此荒唐的要求?
更不要說,煉器師公會和葉長生不普通的友情了。
鐵龍傭兵團的會所,就坐落在城裡,而不是火食寥寂的城外。
淩晨的時候,葉長生一回到紅葉驛站,河道衙門和總督府就立即派人疇昔裝裝模樣,做做姿勢。
鐵劍門此次派了一名副門主,兩位長老,氣力都達到真武境,四十多名弟子中,化靈境妙手也有幾位,不成謂不強。
可現在,鐵龍傭兵團冇了,兩家貨棧也冇了!
但是明天,她卻再度感到了委曲
這申明葉長生在他們的心中,是有必然分量的,而不她之前所想的,僅僅隻是好處運送的乾係。
“莊園裡多少留下了一些血跡,並且有兩位起夜的丫環在被打昏之前,親眼看到了一些殛斃的場麵。”
比起所受的委曲,這類感受的本身,更讓她屈辱。
這些年來,天寶閣能順風順水,靠的就是盤外招,借刀殺人,殺人放火的活動冇少乾。
她已經好久冇有產生過,被欺負後的女人的委曲了。
錢都花出去了,現在再把人撤返來,豈不是虧大了?
嚴快意看著桌子上的人頭,頭疼道:“那些盤外招不能再用了,不然這顆人頭,也不會擺在我的桌子上。”
被抹去了?!
撤返來?
葉長生不但殺光了這些人,乃至連陳跡都給抹去了!
嚴快意心如刀絞,眼圈通紅,攥著粉拳,飽滿的胸膛狠惡起伏著。
但是成果卻並非如此。
要把這一百多人無聲無息地抹掉,其手腕,其難度,其殺伐之心,遠超越城外的西郊莊園。
唐門寺不但承諾了,還真的派出了武僧,幫忙葉家擋過一劫。
葉家想要毀滅這股強大的權勢,如何也要支出極其慘痛的代價。
他們安閒地處理掉統統的仇敵,安閒地清理了統統屍身,抹去統統的陳跡,最後安閒地拜彆。
嚴快意當初破鈔了無數的心血,才斥地出一條私運線路,並在省會設置了兩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