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投稿後,唐家四姐弟隔三差五地跑黌舍收發室。
“不了,明天冇多帶錢。”唐梅不美意義地說。
下午放學後,姐弟四人圍坐在方桌,開端掙錢大事了。
“就你急”唐桃說。
“纔不是呢,有效,掙錢用,至於如何用,看你表示囉。”唐杏挑眉,笑嘻嘻地逗阿金。
當時除了要交學費,還要交附加費。按戶口簿上人丁算,一人幾十塊錢。唐杏家就得交兩三百。好大一筆錢,能省下來,也是件讓人鎮靜的事。
然後,輪到檢察唐杏的作文了,唐杏本身看著都汗顏,與阿金比不承多讓,就一程度。pass!
“我為甚麼會無緣無端地回到這裡,這是平行空間,還是時空逆轉,或者說我現在隻是在夢境中?女兒在那裡呢?身邊是否有個我陪她,還是她還冇長出來,哎,既來之則安之吧。”唐杏內心想著。
“嗯,我說的,說話算話。”校長說。
姐姐合作合作,大姐唐梅當真地漸漸鈔繕作文,儘量包管頁麵整齊,筆跡清楚。唐桃則去問教員要了常見的投稿地點。一個上午唐梅就抄完五篇作文了,孔殷鎮靜的她乾脆請了半天假,中午餐都不吃,直接從黌舍騎自行車到郊區郵局寄信去。
事情就如許定下來了。
“我要寄五封信,給我五個外埠的,感謝啊!”唐梅從褲兜裡取出一塊錢,遞給阿姨。
“哎,不好玩,給猜中了,也不等我逗完阿金,敗興”唐杏不歡暢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