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這天是皇室家宴,他和靳恒天然被聘請在列,一開端他不想插手,可一想這才前幾個月,穿上厚戎服大氅以後底子看不出肚子,他也就跟著一起去了。
“不餓你大半夜跑廚房裡喝甚麼牛奶。”靳恒一邊說一邊走進廚房,臉上還帶著躍躍欲試的神采,“你在客堂坐一會兒,我剛學了一道菜,很合適養胎,早晨冇來及做,恰好現在讓你嚐嚐。”
靳恒緊繃著後背,拿著鏟子低頭乾活,儘量忽視背後沁到皮膚裡的熱度,連餘光都不肯往晏殊青身上放一下,內心不斷地警告本身要用心致誌。
吃過一頓非常殘暴的晚餐以後,小傢夥餓的連哼哼的勁兒都冇了,晏殊青給他泡了一杯牛奶,等把這小祖宗哄睡著以後,聞著氛圍中濃烈的奶香,再一想晚餐時灌進肚子裡的那些味道古怪的高湯,一時候也餓了。
“冇、冇啊……”
晏殊青笑而不語,把鍋裡的菜盛出來裝盤,又細心把盤子邊的湯汁擦潔淨以後才施施然抬開端,“那你是情願被我撩,還是情願持續做飯。”
晏殊青貼在背後的時候他還能夠強裝平靜的視而不見,可現在人就在本身懷裡,渾身披髮著濕漉漉的熱氣,混著淡淡從命者荷爾蒙的氣味,讓他刹時起了反應。
晏殊青衝他笑了笑,“剛洗完澡我還能是甚麼模樣?本來覺得洗完澡就能吃上飯,冇想到還要等啊。”
“爸爸……卷卷再也不惦記弟弟變回菜菜了,嗚嗚……你能不能讓恒恒不要再燒飯了。”
“這裡就是爐子如何會著涼,再說你做了這麼多頓飯了我還冇親目睹過你做飯的模樣,趁著現在有空,我來瞧瞧靳大廚的風采。”
靳恒硬邦邦的開口,一眼都冇看晏殊青,但呼吸已經粗了幾分,放動手裡的萵苣,剛要抓著人上樓,晏殊青卻在他轉頭的刹時一哈腰指著台子上的菜譜說,“油已經熱了一分鐘了,你先把菜下下去,要不一會兒冒煙了!”
見他隻會說這話,晏殊青笑了笑,直接傾身上去舔走了他鼻尖的沙拉醬,然後一邊啄吻著他的嘴唇,一邊伸手解本身領口的釦子。
晏殊青從嘴裡溢位一聲輕笑,抓著靳恒的頭髮問他,“……還做飯嗎?”
“有甚麼可看的,你快點歸去穿衣服,混鬨甚麼,一會兒萬一肚子疼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