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一腳踹開房門,扛著晏殊青就走了出去。

還新婚燕爾,洞房花燭?他看是聚少離多,勞燕飛分還差未幾。

此人手掌有繭,卻專門刺激他敏=感的部位,晏殊青呼吸短促起來,滿身節製不住的輕顫,死死地瞪著他,“你他媽就是個匪賊!”

晏殊青被他一句話堵得半天上不來氣,“就算如此,那、那這阿克=隆到底是如何回事,你不是來履行任務的麼,如何曉得我會跟來?”

晏殊青實在搞不懂這位天子孃舅的腦迴路,正走神的時候,飛翔器螢幕裡的正跟他視頻談天的陳澄忍不住開口,“喂,回神了回神了,一共跟你聊了非常鐘,你走神了快八分鐘,有冇有聞聲我剛纔說的話?”

手腕上的終端被拿走了,但衣服還無缺無損,身上也冇有甚麼較著的傷痕和不舒暢的處所,這讓貳內心不由長舒一口氣,看來環境還不算太糟。

這話讓男人一下子皺起了眉頭,一雙鷹眸淩厲的眯了起來,“我看我是對你太客氣了,才讓你這麼伶牙俐齒。”

晏殊青喘不過氣,用力的躲閃,卻躲不開男人的束縛,他被困在椅子上,身後是椅背,身前是男人的胸膛,手臂和雙腿被繩索緊緊的縛住,他無路可逃。

“那……陛下為甚麼不讓我和你一起來?”

靳恒對著藥膏後背的利用申明一字一句的唸了出來,刹時晏殊青寬裕的恨不得直接挖個地洞鑽出來,“這都是甚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扔了扔了,快給我,真是太汙了。”

“是又如何樣,不是又如何樣,歸正你已經落在我手上了,就不該說這麼多廢話。”

腳下是金飾的紅色沙子,五顏六色的貝殼散落此中,緩緩的海風拂過,海邊的椰子樹隨風動搖,劈麵而來的氛圍中異化著海水的鹹味,刺眼的金色耀光灑下來,將海麵照得波光粼粼。

一句話把晏殊青也說了個大紅臉,他想起當初為了不被阿爾法屬地的人看破身份,的確戴過一段時候金色假髮,冇想到靳恒這傢夥一向惦記到現在,還特地換了一層“匪賊”打扮,就為了占他這點便宜。

晏殊青內心不由冒出了疑問,可很快又壓了下去,不管這裡環境多好,現在也不是他賞識美景的時候。

提到這個,靳恒嘴角一翹,抬手摟住晏殊青的腰,眼裡暴露愉悅的神采,“因為我也被陛下騙了,他說阿克=隆有恐=bu分子,實際上這顆星球底子就是陛下的私家屬地,不然淺顯雷達和儀器底子找不到這裡,更彆說有外人突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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