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無異於一盆火油澆在靳恒身上,他低吼一聲,完整像擺脫鎖鏈的猛獸衝著晏殊青就撲了上去,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死死地抱住這個失而複得的“寶貝”,在晏殊青一聲聲的悶哼喘氣中,他沙啞一笑,“這就x死你,x的你再給我生個寶寶。”
晏殊青最煩他說葷話,一張臉憋得通紅,本想罵他一句話,成果身前剛洗潔淨的某個部位被用力一掐,他當即“唔嗯”一聲,狠狠地顫抖一下,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等好不輕易把小祖宗哄睡著,已經是深夜,隻顧著照顧小祖宗,靳恒都冇顧上晏殊青,本覺得他已經回了寢室,可屋子裡卻一小我都冇有。
“……你少yin者見yin……”
靳恒額角突突一跳,“就是長得很標緻的小女人。”
對上他烏黑的瞳孔,晏殊青反而有些不安閒,看到他手裡攥的紅色襯衣,錯開眸子說,“還說冇找到,這不是拿來了,你把它放著吧,一會兒我洗完了就出去。”
實在他隻要用力必定能推開靳恒,可他也隻是意味性的掙紮兩下,並冇有狠惡抵擋的意義,這在靳恒看來美滿是欲拒還迎,不由沙啞一笑,“實在你也很想要我是不是?咱倆前次做ai是甚麼時候,你還記得麼,是不是旱得本身都忘了?你需求津潤嘛,我懂。”
“你……把嘴閉上嗯啊……辦你的閒事!”
昏黃濕熱的水汽刹時劈麵而來,奶黃色的燈光下,一道磨砂玻璃擋住了視野,模糊約約隻能一個苗條的表麵,半靠在混堂裡,一隻手臂懸在內裡,透過玻璃能看到一段惑人的肉色。
“你特麼才sao呢……唔嗯!”晏殊青的話冇等說完,就被靳恒落下來的吻堵住了嘴巴。
小傢夥一笑,晏殊青如夢初醒,驀地認識到本身竟然在一歲多的兒子麵前差點上演了限定級,腦袋嗡一聲巨響,抬腳就把靳恒踹下了床。
“哦――我惦記的這類事是甚麼事,你倒是跟我說說啊?”靳恒明知故問,舌頭鑽進他耳朵裡舔了一遭,“還是說你早就曉得我在想甚麼,用心跟我裝胡塗?”
晏殊青第一次在這裡開仗,天然拿出了看家的本領,一頓飯做了三個小時,最後連佛跳牆和高湯海蔘這類菜都上了,吃的小傢夥一邊打嗝一邊幸運的嗷嗷叫,而靳恒一邊止不住的吃,一邊不竭的看錶:已經早晨八點了啊!
“你給我閉嘴!要不卸掉你的電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