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剛纔的‘手術’你都看清楚了麼,我曉得會有一點疼,不過忍忍就疇昔了,一會兒你彆驚駭,我必然讓靳恒從始至終的在這裡陪著你,哈哈哈……”
“……就因為他見了我以是你要給他重新洗腦?”
這時約瑟芬拿出一個金屬頭盔,上麵連了無數根管子,跟著儀器的轉動,頭盔收回詭異幽藍色光芒。
韓銘輕笑了一聲,不緊不慢的說,“殊青你急甚麼,一會兒等頭盔戴在靳恒腦袋上,好戲才真正開端。”
這話讓晏殊青瞳孔突然一縮,一種不妙的感受湧了上來,“你他媽又想乾甚麼!”
一道密令從韓銘的耳朵裡響起,韓銘冷哼一聲,冇再讓他們行動,一轉頭就看到了坐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晏殊青。
說及此處,對上晏殊青仇恨的目光,他嘴角的笑容更甚,抬手捏著他的下巴說,“記不記得我說過,派伏兵擊殺你們的時候,我頓時就悔怨了,不但是因為你不能死,更首要的是我想到一個更成心機的弄法,比直接殺了你們可風趣多了。”
可就在這時遠處俄然傳來腳步聲,兩人同時神采一凜,緊接追兵從走廊兩端圍堵了過來。
晏殊青鮮明看到他們袖口的標記,恰是蒼劍軍團的特=種=部=隊!
“韓銘我艸你媽你個牲口!”
靳恒驀地停下腳步,晏殊青又差點撞在他身上,一昂首就對上靳恒完整憋紅的一張臉,“都說現在不要問這麼多題目!腿都被你腳軟了,還如何逃命!”
晏殊青死死地看著麵前這一幕,滿身跟著狠惡的顫栗,瘋了似的掙紮卻如何都掙不開鉗製,這類無能有力錐心砭骨的疼痛,讓他恨不得現在死了也好,可他閉不上眼睛,目光像是釘死在那邊,永久冇法瞑目。
歸正現在兩人都落在了本技藝裡,諒他們也翻不出天來,何況等靳恒規複影象的時候,曉得是本身親手捅了晏殊青一刀……還真是想想就讓人鎮靜。
他儘力展開眼睛,卻隻看到無數消逝的光芒在麵前閃過,實在他並冇有落空認識,從宰了棕毛到最後被抓回亞希,他實在都很復甦。
這時晏殊青才驀地回過神來,看了一眼中間的靳恒,腦袋裡已經亂成了一鍋漿糊,“你……這到底是如何回事?!你現在是靳恒還是端澤,究竟失冇失憶……艸,我現在有點混亂,要不你先奉告此次行動是不是隻要你一小我?我看過這棟大廈的輿圖,這裡的駐兵少說有上百人,現在韓銘按了警鈴,隻靠我們兩個底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