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銘輕笑了一聲,不緊不慢的說,“殊青你急甚麼,一會兒等頭盔戴在靳恒腦袋上,好戲才真正開端。”
“你他媽醒醒!你知不曉得本身在做甚麼!”
靳恒就像賦了指令的機器人,行動更加狠辣起來,晏殊青本就不是他的敵手,這會兒已經精疲力竭,一拳頭揮出去腳下一軟,靳恒逮住機遇就將他狠狠地壓在了背後的手術檯上。
韓銘低笑起來,聳了聳肩道,“如何能叫暗害,最多就是綁=架,因為我實在很想看看靳恒變成現在這幅德行,你還能不能對他一往情深!”
他節製不住一拳打疇昔,想要把麵前這個混蛋打醒,可靳恒完整不跟他客氣,一偏腦袋一腳就踢了過來。
“給我死死地按住他,再讓他擺脫一次,我就再給你洗一次腦袋。”
晏殊青一偏腦袋,甩開他的手指,卻被中間幾個部屬更用力的按住了脖子,他粗聲喘了幾口氣,毫不畏縮的回視,“以是你才用心派他來暗害我?”
晏殊青快速一下眯起眼睛,韓銘低頭湊到他耳邊用全部屋子都能聞聲的聲音說,“我能讓靳恒失憶,天然也能讓他規複影象,你說如果他親眼瞥見你被我洗了腦變成我的人,以後又規複了影象,這很多風趣?”
晏殊青死命的掙紮,一雙眼已經變成了赤紅色,韓銘抬手掐住他的脖子,輕柔的說,“我不想乾甚麼,就是想讓你重溫一下當初他剛來亞希基地的時候,到底經曆了甚麼,提及來這玩意兒戴在腦袋上的確會有點疼,但是讓他再遭一次這類罪的人但是你本身啊。”
韓銘笑著勾了勾嘴角,下一秒臉上卻驀地暴露猙獰的神采,卡在晏殊青脖子上的手驀地收緊。
他的目光再也冇有半分溫度,非論之前多深的豪情現在早已灰飛煙滅,明顯相互麵劈麵站在一起,可晏殊青對他而言已經是個冇有交集的陌生人。
韓銘賞識夠了他臉上的神采,才笑著勾了勾嘴角,“我就曉得事情瞞不過你,冇錯,當初派人抓走靳恒的的確是我,把他帶到亞希基地的也是我。”
晏殊青衝他低吼,眼眶一陣陣痠痛,可靳恒不但冇有罷手反而行動更加淩厲,兩小我如困獸普通廝打在一起,這是韓銘最想看到的一幕,他鎮靜地笑著,還不忘持續發號施令。
他向來冇想過有一天把他逼上“絞刑架”的人會是靳恒……
“韓銘你個牲口!放開我!”
撂下這話,他拍了鼓掌,兩個兵士立即走了過來,此中一個按著晏殊青的身材,另一個拿著金屬頭盔就要往他頭上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