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如何會夢到跟他一樣的內容!?
端澤完整冇想到他會醉到這類程度,竟然一點也不記得昨晚的事情,這讓貳內心不由一陣光榮,但模糊又感覺有些說不出來的不痛快,這感受就像昨晚沉浸在那場旖旎夢中的人隻要他本身,現在夢醒了,阿誰主動撩騷他的人卻把統統都推得乾清乾淨。
“你笑甚麼?我說的不對?”
“……”
晏殊青笑了笑,“也冇如何,就是扔下我和兒子本身跑了,成果再見麵的時候卻假裝不熟諳我們,有一次路上遇見,還恨不得直接掐死我。”
龐大的震驚讓他立在當場,昨晚夢中那些旖旎晴色的畫麵跟著晏殊青的說話再次浮到麵前,他每說一個字,那些行動就在他的腦海一一閃現,猛地閉上眼睛,彷彿真的看到本身是如何狠狠的艸弄著麵前這個漂亮的男人,逼他說出更多恥辱的言語。
晏殊青盯著他泛紅的耳朵看了一眼,嘴角不易發覺的敲了敲,麵上長舒一口氣,“真的啊……那真是太好了。”
端澤從有影象開端就冇有這麼狼狽過,忍不住拎起小傢夥的領子想恐嚇他再哭就把他丟出去,成果一對上小傢夥圓溜溜的眼睛和臉頰上的酒窩,他又不管如何開不了口,隻能癱著臉任憑小傢夥持續“蹂=躪”著他的臉。
端澤完整冇有經曆,這糰子一哭他就慌了手腳,倉猝又把肉糰子抱起來,成果小傢夥持續眼淚汪汪的撇嘴,嘴裡收回“嗚嗚嗚嗚”的聲音,抗議剛纔叔叔抱著他不是這個姿式,他要剛纔阿誰姿式。
腳上俄然多了一個軟綿綿的掛件,端澤整小我都僵在了原地,罕見的暴露不知所措的神情。
他把事前編好的藉口虛真假實的一口氣說完,恐怕晏殊青不信似的,又沉聲補了一句,“事情就是這麼簡樸,冇你想得這麼噁心。”
話已至此,兩人彷彿已經無話可說,昨晚的難堪還繚繞在內心,端澤掃了一眼晏殊青白淨的脖子,腦袋裡又冒出阿誰旖旎的夢中,本身在上麵落下多少凶惡的吻=痕,趕緊收回視野,他咳嗽一聲,正籌辦告彆。
問了大人的名字,卻不曉得小的,彷彿有點不太好,壓下臉上古怪的紅暈,他問到,“糰子你叫甚麼?”
說著他有些難堪的摸了摸鼻尖,這時端澤才認識到他上身還光著,腦袋裡節製不住閃現出昨晚夢中那些旖旎的畫麵,他刹時渾身繃成一塊鐵板,硬是冇有憋出一句話,托著肉糰子生硬的走出了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