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蒙進被子裡,缺氧的感受讓他呼吸不穩,聲音悶在被子裡帶著濕漉漉的水汽,像把小刷子似的,一下又一下的挑逗著靳恒的神經,他像一隻大型犬一樣,又蠻狠又粘人的湊上來,手掌在他的關頭部位到處煽風燃燒,一邊到處的揉捏一邊啞聲道,“你冇看我剛纔那副‘老公快點過來’的神采是如何回事,嗯?”
這話聽起來怪怪的,總感覺彷彿不但僅是在誇晏殊青刮痧的技術好,但靳恒現在的神采太端莊了,完整讓人冇法往歪道上想,隻要現在站在中間的晏殊青,半垂著腦袋,緊攥著拳頭,一張臉紅得近乎滴血,他就冇見過這麼一本端莊開黃腔的人!
軍醫和練習官走出去,頃刻間四小我麵麵相覷,氛圍非常的難堪。
一聽這話,晏殊青一把推開分神的靳恒,噌的一下坐了起來,一張臉刹時通紅一片。
練習官的聲音俄然在門外響起,晏殊青倒吸了一口冷氣,乃至都來不及翻窗跳出去,病房門就已經“哢嚓”一聲翻開了。
靳恒煞有介事的低笑一聲,手上猛地一用力,晏殊青頭皮一麻,冇能忍住破裂的聲音,一聲尖叫從指縫裡溜了出來。
想通了這些,他長舒一口氣,一向懸在心口的大石頭也終究落了地。
練習官瞪了晏殊青一眼,轉頭看向中間的靳恒,此時現在,晏殊青乃至都不敢設想這傢夥到底是個甚麼形象示人,偷偷地用餘光瞥了一眼,成果靳大爺不曉得甚麼時候鑽進了被子裡,把本身從脖子到腳蓋了個嚴嚴實實。
說著他低下頭,正要吻上來,晏殊青胃裡又節製不住一陣翻滾,一股噁心的感受湧上來,他下認識的抬手捂住了嘴唇,靳恒的吻一下子落在了他的手背。
盯著他分開的背影,晏殊青頂著一張羞憤的臉,無聲的瞪了一眼似笑非笑的靳恒:
晏殊青忍不住又蹬了他一腳,“你本身每天四次去吧,我怕j儘人亡。”
兩人的身材過分熟諳符合,幾下子晏殊青就被挑逗的亂了呼吸,“你這傢夥如何這麼厚臉皮!嘶……彆捏那兒!”
晏殊青被他的葷話刺激的刹時臉脹得通紅,背對著他來了個悲觀抵當。
“這類事情不需求特地說出來!”
可龐大的發急以後,他又沉著了下來。
特彆是身後某個不能言說的恥辱部位,更是一陣陣火辣辣的疼,最內裡還滿盈著一種被強撐開冇法合上的詭異感受,兩條麪條似的腿略微一動,一股黏稠的液體就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