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恒煞有介事的低笑一聲,手上猛地一用力,晏殊青頭皮一麻,冇能忍住破裂的聲音,一聲尖叫從指縫裡溜了出來。

靳恒墮入了自我嫌棄當中,最後不曉得想到了甚麼,目光灼灼的回過甚來講,“我感覺我們有需求把這件事計齊截下,如果遵循每天四次的頻次,不成能不中獎。”

說著他在一片烏黑當中吻了上來,兩隻手也高低不誠懇起來。

練習官的眼睛像刀子似的在他身上剜了一遍,目光傷害的在屋子裡轉了一圈,“你如何在這裡?”

他的嘴唇一張一合,每次都能摩擦到晏殊青敏=感的耳垂,濕漉漉的熱氣鑽到耳朵孔裡,兩片嘴唇跟著他最後一個音,親了上來,接著又從耳垂一起下滑,不輕不重的不竭啄吻著他早就已經班駁不堪的脖子,兩隻手也不誠懇的從被子裡探了出來。

“……刮痧?”沉默了半晌練習官才偏過甚來問中間的軍醫,“有這類醫術?”

“叫……叫你個大頭鬼!”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讓本身再收回恥辱的聲音,手腳並用的踢打著,恨不得從速逃離這床被子。

“……為甚麼這麼多次了一點動靜也冇有。”

完整不想連合和睦這類一言分歧說葷話的隊友!

特彆是身後某個不能言說的恥辱部位,更是一陣陣火辣辣的疼,最內裡還滿盈著一種被強撐開冇法合上的詭異感受,兩條麪條似的腿略微一動,一股黏稠的液體就淌了出來……

他記得本身是如何偷偷溜出病房,鑽進靳恒的房間對他“酷刑拷問”的,也記得靳恒昨晚說過的每一句話,更記得本身如何獻祭普通主動推倒這個男人,用身材狠狠地“獎懲”他,恬不知恥的閒逛腰身,說出無數yin詞浪語,最後乃至在男人的逼問下,莫名其妙就喊了他“老公”……

想通了這些,他長舒一口氣,一向懸在心口的大石頭也終究落了地。

這話讓晏殊青不由嗤笑一聲,“讓軍醫看看?那咱倆現在這一身青青紫紫,你籌辦如何跟他們解釋?你當這是在軍部醫療處啊,獵鷹戰隊那些人如果曉得咱倆滾在了一起準的嚇死不成。”

晏殊青一個頭兩個大,切身材味了一把甚麼叫真正的“美色誤事”,都怪靳恒這傢夥長得太都雅,這清楚就是美人計!

一聽這話,靳恒的眉頭擰了起來,“是不是受傷引發了,你翻過來我看看你身上的傷口。”

晏殊青向來不曉得靳恒能一本端莊的說出這麼lu骨的話,恥辱的他麵前一陣陣冒金星,按住他反叛的手,“彆說了!你有完冇完,再說我就把你踹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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