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靳恒猛地彈起來,又被束縛帶一下子拖歸去。

晏殊青看的眼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指尖從他的衣領鑽出來,含混的在他的溝壑縱橫的腹=肌上畫起了圈。

健壯強健的身材在暗淡的房間裡顯得尤其惑人,線條流利苗條的雙腿包含著驚人的力量,肩膀上每一塊肌肉都隆起的恰到好處,好像一隻文雅凶悍的黑豹,冬眠在麵前,隨時隨地都會撲上來將獵物吞噬潔淨。

靳恒腦袋嗡嗡作響,差點覺得本身聽錯了,“你一個從命者,想g我?你瘋了吧!從速停止,要不吃不了兜著走的但是你本身。”

“即便我曉得你是被迫分開,可一想到你最後選了獵鷹戰隊冇選我,我就恨不得掐死你,可我管不住本身的腿,內心明顯氣的不可,可還是想待在你身邊,以是我就來了,還特地把本身假裝成現在這幅好笑的模樣,就是為了看看你有冇故意。”

靳恒瘋了似的咬著他的耳朵,卑劣的用力,“叫聲老公來聽聽。”

內心固然在罵人,可嘴上他還非要占便宜,低下頭舔=舔靳恒的嘴唇,啞聲問,“喂,我……嗯啊……x的你爽不爽?”

靳恒身材刹時一僵,額角猛地跳出青筋,“你再說一遍!?”

靳恒一下子蹙起眉頭,對上晏殊青含笑的眼睛,口氣暴躁道,“你覺得我情願管你?如果我有體例,早就不管你死活了!”

夜色伸展,漫漫無期,最後在昏倒前晏殊青本身都冇搞明白,這到底算誰“獎懲”了誰。

說著他轉過甚來,看著晏殊青說,“當初實在是天子把你逼走的對嗎?”

“我冇打岔啊,這明顯纔是事情的重點好不好,快點說,彆幫襯著害臊。”

下一秒靳恒的一條腿襲來,晏殊青早有防備,將床尾剩下兩根束縛帶順勢纏在他的腳腕上,猛地一收,直接把他捆成了一個“大”字型。

“陪你玩玩,看你籌辦如何作死罷了,你覺得我會真讓你到手?”說完這話,他一口咬住晏殊青的嘴唇,傷害的勾唇一笑,“現在你能夠狠狠地‘獎懲’我了。”

晏殊青死死地咬著嘴唇,半掛在身上的衣服著不住從臉頰滿盈到脖子的紅暈,兩條白淨苗條的腿分在兩邊,腳指絞著軍綠色的床單,冇法節製的伸直起來。

“你這是違背天然規律!”

一聲悶哼響起,靳恒感遭到本身被甚麼濕=滑暖和的東西緊緊的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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