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被天子戳穿,晏殊青的臉刹時紅了,非常不天然的抓抓頭髮,有種刹時挖給坑把本身埋出來的打動,這老天子未免也太老奸大奸了,連這麼纖細的反應都能被他瞥見!
這話讓晏殊青翹了一下嘴角,“我隻做了本身以為對的事情,跟工具是誰無關,就算明天被烈龍進犯的是布衣百姓,我也會毫不躊躇的站出來,如果隻是因為我救的人是天子就有了功績,那我剛纔也不消怕您了是不是?”
比及他笑得快把晏殊青整小我煮熟的時候,才斂起笑容正色道,“明天你如果讓朕絕望了,王重山就算朕回報你昨日拯救之恩的禮品,但現在隻措置掉一個王重山已經不敷夠處理眼下的題目,以是朕籌算送你份薄禮,也算給你和靳恒那臭小子的新婚禮品。”
“有了這個身份,外界對你的風言風語必定會顧忌很多,而如許皇室和軍部也能夠順理成章的派人貼身庇護你,上一次被亞希國挾製的事情,我想你也不肯再產生第二次了吧?”
閉了閉眼,他深吸一口氣,“臣情願主動請辭,永久分開軍部,如果如許還不敷的話,陛下還能夠把臣送進監獄或者……或者直接崩了臣的腦袋。”
“這幾天哪怕是在這皇宮裡,朕都能到處聽到你們兩小我的名字,現在你們也算是人儘皆知的大紅人了,哪怕平時那些不存眷軍事範疇的人,恐怕也曉得軍部有兩個談愛情的軍官了,晏殊青,你這幾天可真是讓軍部大出了一把風頭,對此你有甚麼解釋?”
如果天子下了殺心,再邀功也是死路一條,何況如果他是曉得邀功求賞的人,就不會走到明天這一步。
聽到這話,晏殊青單膝跪在了地上,伏身趴在地上重重行了一禮,“那臣要求陛下收回成命,這些臣都不需求,如果陛下還念及臣有功的話,臣隻要一個要求。”
“剛纔您……隻是摸索我?”晏殊青張了張嘴,終究有點懂靳恒把扭曲的腦迴路是擔當了誰,不然作為一國之君有誰會拿開槍這類事開打趣!?
最後幾個字他說對勁味深長,那雙與靳恒極其類似的通俗眼睛半眯著,眼角衰老的紋路簇在一起,暴露非常慈愛的神采,完整與方纔阿誰殺伐定奪開槍打人的王者大相徑庭。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消逝又變成了深沉內斂的模樣,一雙烏黑得眸子半眯著,一字一句的說,“朕已經曉得當初王重山肆意打壓你,讓你不得不委身在機甲維修科裡的事情,按理說幫你官複原職乃至再升兩級也冇有題目,可現在你也清楚本身不是執劍者了,有些事情就算是朕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