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大早晨不睡覺想乾甚麼。”

這會兒他還光著上身,光滑平坦的胸膛上充滿了青青紫紫的陳跡,細瘦的腰線上有兩道較著的指痕,不消看也曉得必然是被人強壓著擺出某種姿式的時候留下的印記。

內心就像驀地被澆了一桶熱油,直接炸開了鍋。

“晏殊青,你探聽我的傷勢,還給我來送飯,這是……甚麼意義?”

晏殊青很不想用“都雅”這個詞,因為他感覺這是對之前果斷以為他不如本身帥的欺侮,可他又不可否定,這傢夥赤果著躺在床上,暴露的那一片健壯的肩膀和古銅色的皮膚,真是……該死的xing感。

明天他明顯隻是想來問清楚靳恒對本身到底是甚麼設法,並不是真的想對他做甚麼,如何就莫名其妙神展開到這類程度?

“哎呀,飯都涼了,先彆說這麼多,餓死了,先開動再說。”

他向來冇跟晏殊青提過這事。

晏殊青的臉刹時綠了,接著濕漉漉的東西流到了腿上,不消看他也曉得這是甚麼東西。

雙臂撐在靳恒腦袋兩側,他決定破罐子破摔,在被靳恒活撕和丟掉節cao之間,判定挑選了而後者,歸正已經色令智昏了一次,他不在乎再來一次。

“那啥……不是說好要一起用飯嗎,我就隨便買了點,你看看有你喜好吃的嗎。”

心臟莫名其妙跳漏了幾拍,晏殊青趕快挪開目光。

固然他此前一向是隻孺子雞,向來冇有開過葷,但也對第一次充滿過胡想,他覺得這必然是個溫馨誇姣的夜晚,一覺醒來的時候,他能夠和順的摟住本身的老婆,給她一個密切的吻。

兩個冇羞冇臊初度開葷的人幾近折騰了一整夜,直到天涯出現魚肚白以後才完整消停,過後晏殊青乃至都不記得本身是甚麼回的病房,隻記得拖著兩條冇有知覺的腿,剛一碰到床邊就倒頭大睡,等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中午。

那天他被他那麼挑逗,一下子冇把持住,做了太多次,最後把人弄哭了都不想停手,憑晏殊青剛烈的脾氣冇當場宰了他就不錯了,現在如何會俄然給他送飯?

他本來就分緣好,再加上長得漂亮,之前那些多次跟他索要聯絡體例的小護士像是終究逮住了機遇,有事冇事就往他的病房裡跑,搞得他的屋子每天人滿為患,鮮花簇擁,恰好他又不是一個很會回絕女生的人,以是隻能笑容驅逐,搞得外人一度覺得這間病房住了個來頭很大的鑽石王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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