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若指’?不錯。今後就叫它‘蘭若指’吧。”方文淡淡的笑著,彷彿又了結了一樁苦衷一樣。
“統統,都是因我而起。師兄們的死,另有顧師兄,還扳連了你,白白坐了十幾年苦牢。我,對不起大師。”方文自從經曆了墨流村的那二十多年後,整小我也都成熟了很多。即便曉得這統統都是虛幻的,但他仍舊但願本身能以至心去對待。
“嗬嗬,這有何難。”賀蘭秋雁笑道:“你看這套指法,婀娜竄改,彷彿蘭花一樣。我今後就叫他‘蘭若指’好了。你看如何?”
“真冇想到,你竟然真的還活著。”賀蘭秋雁舉目望向方文,看了好久,才又轉過甚去,說:“我來這裡一次不輕易,跟我說說吧,這裡可有甚麼合適我的好東西,可供我選的?”
“恩公二字不敢當。當日顧師兄以及諸位師兄纔是我的恩公。”方文目中暴露欣然:“隻是可惜,顧師兄他。。。”
那紫光中年一抬手,在麵前的大香爐內隔空撚起一撮香灰,一道紫光灌入其內,香灰頓時化作紫色的閃電普通,衝了出去,直奔第八宗。
“這指法能力強大,攻守兼備,比較合適你,”方文先容說:“隻不過,這個名字過分霸道了,跟你恐怕不太相稱。”
賀蘭秋雁的臉上閃過一絲難過,隨後淡淡一笑道:“存亡有命,大家都該有大家的機遇吧。比如你我,當日一彆以後,已是幾十年了。剋日竟然又在此處相遇,不也是一種緣分麼。”
“人常道‘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十五年的孤單囚牢,是苦,也是福。”賀蘭秋雁笑的平平,伸手從懷中取出一個錦囊,內裡裝著一株乾枯了的蘭草,說:“這十五年,我傷了五年的心,因為顧師兄;又受了五年的苦,因為你;最後,又享了五年的福,因為它。”
女子莞爾一笑,道:“小女子賀蘭秋雁,見過恩公。恩公不認得奴家了?”
聽她陳述,方文才得知。賀蘭秋雁返回宗門報信,卻被摩仁杉打入湖心腸牢,在那不見天日的地牢內一關就是十五年。十五年後,新任大長老偶爾得知她的事,纔將其放了出來。今後以後,賀蘭秋雁刻苦修行,修為突飛大進。終究在一年前的晉升比武中獲得晉升第八宗的機遇,卻也剛巧,被安排到了第四門。
二人又閒談了一陣,天氣不早,賀蘭秋雁就要拜彆。方文送至藏經樓門前,順口問道:“對了,你可曾傳聞過古時候有個叫‘墨流宗’的宗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