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櫃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你小聲點，他還在算賬呢。”
王掌櫃轉過甚看他一眼，笑眯眯地跟他說：“五千了……”
淩雪雁不成置否地點了點頭，又問吳掌櫃,“吳掌櫃方纔說順其天然是甚麼意義，難不成由著那些商店仿造？”
趙掌櫃和王掌櫃見他忙完，忙進了配房，問他：“如何？”
此話一出，幾位掌櫃都紛繁笑了起來，“有女店主在，您就放心吧。”
許是見慣了淩太尉的冷峻剛毅，淩雪雁對他這生人莫近的氣味冇半分的驚駭，反而感覺他當真起來非常嫻雅，成熟又慎重……
“順其天然！”，趙掌櫃還冇說話，配房內的吳掌櫃先答覆了他，他鬆了鬆肩，行動嫻雅地合上了賬冊。
“女店主自有她的籌算……”吳掌櫃說道，又跟周掌櫃說：“香滿樓目標不明，你多刺探一下那邊的動靜，我們也好早做防備。”
趙掌櫃剛從震驚中回過神，聽到夙來大條的王掌櫃這麼說，表情頓時就平複了下來，“你說得不錯，憑君樓本日能獲得如許的效果，很大一部分啟事是來賓對樓裡那些新奇玩意的獵奇心差遣，但獵奇心是有刻日的，一旦這些東西成為了平常之物，那……人是來了，但可否留住還要靠我們的本領，確切粗心不得！”
幾位掌櫃都笑了起來，淩雪雁早在他算賬的時候就瞧過了賬冊，打趣地說道：“這回我不消擔憂虧蝕了！”
淩雪雁亦有樣學樣，自顧自地倒了杯茶喝，視野卻落在當真算賬的吳掌櫃身上，他是幾位掌櫃中最年青的，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模樣，一襲湖藍色的袍子襯著他冷峻的麵龐，顯出幾分生人莫近的感受。
周掌櫃點頭，“香滿樓明著來倒是不怕，就怕其他酒樓公開裡使小行動防不堪防！”
趙掌櫃點頭說好，淩雪雁笑著跟他們告彆，又說：“本日是冬至，我剛叮嚀後院廚房做了些吃食，這會兒應當好了，你們忙完便去吃吧。”
“三四千兩？”趙掌櫃還是很驚奇，以他的估計最多一兩千兩，冇想會多了這麼多，“都趕上之前我們一年的支出了！這才一天呐，若今後都能如此……”
吳掌櫃站起來講：“比預猜中多一些。”
淩雪雁走進配房便看到吳掌櫃等人圍在雕漆方桌前，用心致誌地盤點賬目。
趙掌櫃瞧出吳掌櫃的意義，忙笑著得救道：“淩女人，您看天氣也不早了，免得淩大人擔憂，我讓人送您歸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