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玉珩卻彷彿底子發覺不到她的寬裕,悠然地將本身的手擱在她攤開的手心上,緩聲道:“娘娘纔剛退了燒,不要把手拿出來,細心又著了涼。”
說不清為甚麼,看到他去而複返這一刻寧詩婧的嘴角忍不住往上翹了翹,心底裡更是壓抑不住地湧上點高興。
像是個嘴硬的小女人。
明顯不是第一次被他牽手,寧詩婧的心跳卻驀地加快,臉和脖子更是如同燒紅的蝦子,熱騰騰的通紅一片。
她忙今後靠了靠擋住本身彎起的唇角,一雙杏眼卻亮晶晶地看疇昔,像是比及出門返來仆人的小貓咪,尾巴尖兒都透著股子愉悅。
寧詩婧的長睫抖了抖。
“胡說八道。”寧詩婧被他看得臉熱,忍不住躲開他的眼神,斥道:“鐘大人還不快點開口,說的都是甚麼話。”
恰好臉上又透出那種戲謔,叫人猜不透他這句到底是幾分當真,幾分打趣。
他……這到底是活力了還是冇活力?
“開口!”寧詩婧恨不能跳起來縫上他的嘴。
嘴上這麼說,他卻握著她的手,並不見鬆開,更彆說給她放回被子上麵。
瞧這嘴硬的貓兒。
她這話說的委實是不客氣。
她俄然想到,他上一次也是如許突如其來的那手指摁住她的唇,然後……
偏那人非常靈敏,眯起眼來笑道:“娘娘在想甚麼?”
想起阿誰輕飄飄、一觸即離的吻,她的耳根頓時燒紅,一時之間眼神都不曉得還能落在那裡。
她的命,本來就是他逗趣之下留下的。
就在她按捺不住想要叫人出去服侍的時候,門再次被推開,鐘玉珩行動安閒地走出去,手上端著一碗藥湯硬生生端出了皇冠的氣勢。
寧詩婧神采更加的紅了。
“冇,冇想甚麼。”寧詩婧的臉紅的驚人,卻還佯裝無事地瞪他,凶巴巴隧道:“不是要服侍哀家喝藥嗎?還不快點?”
鐘玉珩的神采冷了下來,渾身透著股不容忽視的寒意,寧詩婧咬住舌尖,悄悄煩惱本身沉不住氣。
就冇說因為他端了藥來又不讓她過來,氣得瑞珠在那邊跳腳快掉了淚。
鐘玉珩漫不經心的想著心機,踱步坐在床邊,端起藥碗微淺笑了一下:“瑞珠那丫頭一向在為娘娘熬藥,臣方纔是去取藥了。”
他唇畔的笑意加深,款款地抬眸看她,道:“臣非常光榮臣當時大膽握住了娘孃的手,方纔曉得臣的設想竟然這般匱乏。這世上奇珍奇寶如此之多,都不及娘娘指腹一點軟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