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肯說了。
又道:“鐘大人方纔提起柳藺兩家的婚事,是有甚麼題目嗎?”
這話固然說得誇大,卻也不算是作假。
鐘玉珩下認識的輕柔揉捏了兩把她的指節,皺眉道:“娘娘未免也太肥胖了些。”
不等她辯駁,鐘玉珩又施施然開口道:“臣提起這件事並無他意,隻是請娘娘為柳蜜斯賜下犒賞,以作添妝。”
像是真的發了火。
“哀家,哀家說……鐘大人姿容出眾、玉樹臨風又俊美無儔,想來那柳尚書是及不上的。”寧詩婧心中一提,忙改口道:“這天下,恐怕難有人能及鐘大人萬分之一。”
寧清河給她的小冊子還算是公道客觀,固然冇有深切闡發卻也不偏不倚,唯有柳承恩的名字前麵,綴了個“奉承恭維、兩麵三刀。麵貌姣好、心若惡鬼。”
柳尚書跟鐘大人,哪個長得更都雅一些呢?
總之寧詩婧宿世在螢幕上見過那麼多被媒體吹成“神顏”的美女人,卻冇人能夠與他相提並論。
“那……”寧詩婧滑頭一笑,問道:“柳尚書與鐘大人,孰美?”
他隻在乎大安朝的百姓安危,並不在乎皇位上坐的人是誰。隻服從於虎符,是個如同機器普通的虎將。
瑞珠聽到這話頓時駭得臉都白了,偷偷扯了扯自家膽小包天的主子衣袖,冒死使眼色。
不說柳承恩跟寧清河之間的爭鬥,使得兩家站在對峙麵,她給柳嬌嬌添妝,不說朝堂上如何看寧家的笑話,寧清河就能衝進宮裡撕了她。
寧詩婧非常絕望,忍不住輕聲嘀咕:“公公也算是男人漢大丈夫嗎?”
“不硌人。”鐘玉珩眉頭皺的更緊,輕聲道:“娘娘荏弱無骨、動手微涼,比之絲綢更要嫩滑千萬倍。”
強自按捺著挪開目光,他發熱的腦筋冷卻一些,才又張口道:“娘娘可聽聞,柳尚書的嫡次女柳嬌嬌,後日便要與藺深將軍的宗子藺慈藺侍衛結婚了?”
她如何能未幾慮?
事關小天子,寧詩婧不能置身事外,忍不住環顧一圈,抬高了嗓音道:“鐘大人,我們還得抓緊行動才行。”
被他的小行動弄得神采發紅,寧詩婧用力往回拽本身的手卻動不了分毫,頓時羞惱地冷嘲道:“硌到了公公的手,倒是哀家的不是了。”
兩人都是朝中清流榜樣,柳尚書固然冇有寧清河的名聲,倒是個油滑的,在朝堂上翅膀很多。
鐘玉珩的俊美,筆墨就已經難以描述,加上他渾身那逼人的氣勢,實在是難以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