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甚麼之前年齡還小,莫非幾個月疇昔小天子就已經長大了不成?
寧清河:……這鍋他也是不背的。
官至三品,誰家還冇個操行出眾的兒子了?就算自家冇有,莫非族中會一個冇有嗎?
那站出來的大人頓時一梗,臉上帶著點難堪,拱手道:“娘娘有何高見,還請見教。”
他沉著臉應了,淡淡的站在一側冇有說話。
帝師啊,天子的教員,哪怕陛下長成,完整掌權以後,隻要帝師不犯大錯,陛下就不能動他。
寧清河如果曉得這些大人的設法,隻怕要氣得嘔出一口老血。
寧詩婧卻彷彿冇有發覺到上麵的暗潮湧動,趁著朝臣們冇有反應過來,緊接著道:“既然大人們冇有定見,那這件事兒就這麼定了。彆的陛下單獨讀書不免孤單,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員可送一個族中後輩入宮,顛末查抄無誤以後,就進國子監陪陛下讀書。”
一旦在小天子麵前露了臉,乃至獲得小天子的青睞,何嘗不是一條順順利利的登雲梯?
除非真的有德高望重的大儒,不然寧詩婧冇籌算給小天子找這麼個大費事。
寧詩婧牽著小天子,纔剛進了勤政殿坐下,寧清河就行色倉促地趕了出去,見到他們臉上暴露點肝火,沉聲道:“娘娘和陛下走的也太急了些,倒叫老臣好一番追逐。”
不過感覺她不過是個婦人,並不能教誨好小天子,想要逼著她見機地把位置讓出來。
狡猾啊狡猾,此人實在是太狡猾了。
隻是……世人的目光不著陳跡地打站在前麵的寧清河身上滾了一圈,心中悄悄地唾罵了一句,狡猾暴徒!
寧詩婧擱下了手中的茶盞,雙眼似笑非笑地環顧一圈這些官員,才抿唇笑道:“這位大人有句話說的有事理,陛下是一國之君,該學習為君之道。除此以外也該博采眾家之長,才氣做一個心中稀有的明君。”
他頓了下,固然冇接著說下去,寧詩婧也能猜出他們找到的藉口。
“何況陛下畢竟年紀還小,也該多跟他的兄長們相處,曉得甚麼叫兄友弟恭。”她含著笑意,扔下一顆炸彈:“是以哀家決定,叫陛下跟著其他皇子一起去國子監就學。”
等等,他們甚麼時候同意了?
“哀家要忙陛下的事情,讓寧太師本身等著。”寧詩婧冇客氣,看著小天子刹時亮起來的眼睛表情更好,又揉了揉他的腦袋:“陛下的事情最首要了。”
大抵真的有些氣惱,也不顧四周還立著大臣們,就暴露點實在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