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上麵總盟真的非常正視這一次的考覈啊,竟然連邱壇主您都親身出馬,主持考覈,真是讓我們燕川城高低蓬蓽生輝。就讓歐某以茶代酒,敬邱壇主一杯,權當為壇主拂塵洗塵了!”一番酬酢以後,滿臉油光的歐奕正捧起麵前的香茗,舉杯笑著說道。
“剛纔這個湯連河,又是甚麼來頭?”秦雙直接把話題引開,免得兩邊難堪。
不過湯連河對他的身份已經再無思疑,神采變了數變以後,恨聲對秦雙說道:“算你交運!本身冇用,狐假虎威,看能救得了你幾時?!”
但此時,即便是在燕川城職位超然的歐奕正,對身邊這位清臒老者,也是滿臉賠笑,不敢有涓滴的怠慢,因為此人恰是從杏林道盟總盟過來的壇主邱仕。
喝了幾口茶以後,他又彷彿剛巧想起甚麼事情似的,俄然問道:“對了,不知邱壇主此次籌辦的考題是甚麼?不如和我們大夥先容一下,也好讓大師有所籌辦。”
但兩人的共同點,卻一樣都是雙目當中神采奕奕,精光內斂,明顯都是修為不低的妙手。
這個錦衣華服,油光滿麵的老者,恰是杏林道盟在燕川城分部的主持人歐奕正,不但是一小我級五品的醫師,其本身更具有極脈中期境地的修為!
秦雙聽蒙馳的話音之間,很有些意興闌珊的感受,內心非常奇特。
此次總盟派邱仕親身過來監考,也算是對他們這些各個分部的賣力人以往所作所為的一個迴應和一次敲打,暗含有讓他們見好就收,不要應戰總盟的忍耐度的意義。
歐奕正一聽,神采頓時有些丟臉起來,卻又不敢有甚麼定見,囁嚅的說道:“這……如許啊……”心中暗罵這個邱仕如何如此不通情麵,還得本身現在隻能開端策畫該如何向那些來奉求本身開一下便利之門的人解釋清楚了。
杏林雙塔的一間主會客堂中,燈火透明,檀香嫋嫋,從側麵的一排屏風前麵傳來悄悄的絲竹之音,樂曲美好,既令人放鬆表情,又不會影響客堂中世人的說話。
對於湯連河的題目,蒙馳乃至都冇興趣答覆,連點頭都懶得點了。
而現在在這客堂當中坐著的有十小我,此中八人彆離坐在擺佈,一個個低眉順目,神態恭謹;坐在上首主位的,是兩個六十多歲的老者,一個滿臉紅光,身材清臒,另一個則是錦衣華服,油光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