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直到此時,唐伶才恍然大悟,苦笑道:“說到底,本來還是為了我的‘金針二十四式’!但是‘金針二十四式’除了能夠救死扶傷,一樣也能夠傷人致命!我早已發誓,能夠學到這一門武功的人,除了要有充足的醫道根本,還必須有充足的醫德,杜季同,你感覺本身這兩個前提都合適嗎?”
唐伶仍然側躺在地上,隻是嘴唇微動,道:“我當真是不肯意信賴,在我的身邊,竟然會呈現你們這兩個敗類!最後害我的,竟然會是本身藥廬的弟子,好笑,好笑啊!”
秦雙聽得暗中苦笑,心道這位唐伶前輩看來還真的是一個醫癡,她該不會以為杜季同是跟她本身一樣,真的想要用心醫道的吧?
“給我開口!胡說八道!”杜季同幾近要跳了起來,呼嘯道:“誰說我怕秦雙?我修為比他高!為何我要怕他?!更何況雷閔和雷揚建他們爺孫兩人不但要對於你,一樣也要對於他!他遲早是死定了的!老虔婆,你再敢多說一次秦雙,我就把你的手指頭一根根切下來,還要讓你本身吞下去!快奉告我,‘金針二十四式’的秘笈,你究竟藏在那裡?隻要你說出來,我會給你一個痛快,讓你免受那麼多痛苦,早登極樂!”
“唐……唐前輩……”兩人都是抖抖索索的叫了一聲,神采都白了。
一向躺在地上,一動都冇動的唐伶這俄然之間的一開口,讓完整冇故意機籌辦的杜季同和竇承平同時哇的一聲大聲,嚇了一大跳。
他已經潛行到了破廟的外牆,彆說他發揮九轉步法,底子冇收回半點聲響,就算是有,現在杜季同正在衝動,竇承平則是心慌意亂當中,底子也不成能發覺到他的到來。
唐伶聽了,竟然嗬嗬的笑了起來,語氣帶著鄙夷的說道:“杜季同啊,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本身了,剛纔那三個賊人用各種手腕折磨毒害於我,都未能讓我開口,你感覺本身有甚麼本事,能夠逼我說出秘笈?你要明白,隻要我唐伶不肯意,天底下冇有任何人能夠逼我做任何事情!”
唐伶則是又沉默了一陣,才說道:“每小我來到藥廬,都是為了肄業醫道,如果隻顧著你,對其他弟子豈會公允?再說了,我常日外出替人診療,不都是常常帶你同去?讓你能夠耳濡目染,切身實際,從中體味醫道之妙……”
終究明白杜季同暴虐用心的唐伶悄悄嘲笑了一下,道:“以你這類豺狼心性,如何能夠做我衣缽傳人?‘金針二十四式’到了你手裡,也是明珠暗投,壞處多於好處,我是不成能傳授給你的。倒是阿誰秦雙,你彷彿對他非常顧忌,可惜我之前太錯誤信你,冇機遇一見……不然,說不定他還真的能代替你成為我的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