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現在的劉宴,回到朝堂的話,不出十天半個月就會被那些老狐狸撕咬得皮開肉綻,但這些政治經濟規律,倒是後代從汗青生長中總結出來的公理,是無數朝代更迭做過考證的。
劉宴不曉得顧蘭亭詳細做了些甚麼,但康滿謙的意義很明白,他想要借刀殺人,把劉宴當槍使。
“好了,我們該去搭窯燒炭了,隻要腳結壯地做好本身的事,才氣應對今後的費事呢。”
這個藉口極其合法,既然是談公事,拓跋青雀冇來由留下來旁聽,看了看劉宴,拓跋青雀也隻好退了出去。
實在底子不需求劉宴做些甚麼,他隻要撲滅這顆小火苗,康滿謙為代表的處所個人,就能燃起熊熊大火,將顧蘭亭燒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康滿謙不笑了:“這我就想不通了,不消承擔一千斤柴炭那是求不來的好處,為何不要?”
劉宴實在早就有些警悟,如果隻是為了打穀機滾筒,康滿謙底子冇需求親身過來,看來是時候發表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