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神仙當久了也不免孤單,找個新晉的小仙子玩養成,聽起來非常不錯。
仙君愣了愣,隨即猛點頭:“天然,小仙以神君為表率,想要成為神君如許的神仙!”
見他的目光轉來,九知微微偏頭,將手中剝開一半的葡萄向他麵前遞了少量,拿捏得寸的間隔,含混又不顯輕浮,如春花殘暴的唇輕啟,唇角帶著如有似無的笑意:“仙君是想吃小女手中的葡萄麼?”
有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仙君羞惱地看疇昔,看到收回笑聲的人後又是一陣暈眩。
神君又開口了,皺著眉,頗嫌棄地看著他:“你還要摸多久?”
就如白玉現在的模樣,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眼彎得像新月,眼底的波光實足的勾人,如果被如許的她騙去,那以後等候著的,便是萬丈深淵。
九知百無聊賴地看著白玉與那仙君周旋,狐狸從中切開來都是黑的,白玉更不例外,這仙君被白玉逗弄得暈頭轉向找不著北,指不定下一刻就被誆著跳下了誅仙台,散儘一身修為。
頭頂傳來的聲音卻讓仙君如同五雷轟頂:“你摸的,是本君的大腿。”
但白玉卻感覺本身並未做錯,過後她被長老罰跪在思過台上,那邊長年大風,稍有忽視便會被吹得一個趔趄跌下高台,九知頂著風去思過台上看她,抱怨她過分打動,白玉卻彎眼對她笑道:“姊姊,白玉感覺本身並未做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便讓他再也犯不得就好了,多麼費事,何必要寬大諒解呢。”
白玉使起壞心機來狠戾得可駭,記得疇前在宗族時有位同窗將她獲咎了,她在當時未曾透暴露分毫的不悅,隔天卻使計將那位同窗騙進了宗族的禁地百鬼祠堂,若不是長誠懇時發明,再遲誤上一兩個鐘頭,那位同窗的小命是早被祠堂中的陰魂奪走了。
九知拍了鼓掌上的桂花糕渣,對這位油膩的仙君道:“仙君談笑了,鄙人不過是*凡胎並未受點化,也未曾悉心修行,如何能得以踏足三十三天?”
天同神君如傳聞中的馴良可親,夷易近人地擺了擺手:“免禮免禮,你方纔描述天府的話讓本君感覺很成心機,再多說些來讓本君聽聽。”
哪知手纔將將探出,便啪地一聲被打了個清脆,手背上兩道指印火辣辣地疼,油膩仙君瞋目而視:“誰?!”
九知驚詫:“朝良?”
但當他瞧見拿捏著二指禪笑眯眯看著她的白玉時,滿腔的肝火都被這苦澀的笑容給澆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