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清雲像一個沉默的小和尚,一向麵壁坐在角落裡。明知母親就在身後,卻冇有轉頭看一眼。柳仍然充滿垂憐地望著兒子,連身材的痛苦彷彿也淡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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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廟以外躺著三具屍身,兩具赤身女屍和一具男孩的屍身,從屍身的死狀來看生前受儘了折磨。
入夜了,又亮了,阿誰強大的身子仍然在挖著,兩天一夜後,在他不眠不休地用雙手的發掘下,終究挖好了一個能包容下兩具屍身的深坑,然後他吃力地將兩具女屍移到坑內用手一點一點地埋了起來。比及把最後一捧土蓋完,男孩昏倒在本身剛培完土的墳前……
靜坐的東方清雲俄然口吐鮮血倒了下去。天嗅犬道:“熊王,這小崽子急怒攻心,已經死了。”
頸中一緊,韁繩拉得筆挺,柳仍然不由自主地跟著馬車跑了起來。一邁步,她才曉得昨夜所受的有多麼鹵莽。每邁一步,下體都火辣辣的疼痛。未幾時便香汗淋漓,兩腿痠痛。
半晌後,柳仍然感到一陣強大的吸力直入丹田。柳仍然惶恐欲絕,身子一動,才發明本技藝腳一點力量也無。丹田如同傾斜的水盆,運轉的真氣流水般一泄而出,儘數被黑塔熊王吸走。一盞茶工夫後,柳仍然的真元已經被榨獲得點滴無存。黑塔熊王手一鬆,少婦軟綿綿伏在地上香消玉焚。
柳仍然用手臂掩住前胸,滿臉滾燙地說:“娘冇事……雲兒,你出來吧。明早我們就能回家了。”
“娘!”清澈的聲音從麵前傳出。
天將傍晚時,精疲力儘的柳仍然軟綿綿倒在草地上。
柳仍然頓時鬆了口氣,在內心默唸叨:“感激彼蒼……雲兒冇事就好。”此時在她內心,這一天的痛苦和恥辱也是值得的了。
等黑塔熊王刺完,少婦的身材上已經血肉恍惚。紫玉含著淚擦淨血跡,黑塔熊王順手拿起中間的墨汁塗在柳仍然身上。
黑塔熊王先讓紫玉把柳仍然擦洗潔淨,然後拿出鋼針,淡淡道:“躺下吧。”柳仍然一怔,旋即明白他是要給本身紋身,這但是一輩子也冇法洗去的印跡……她怔了半晌,漸漸地躺下來。歸正她也不肯再苟活世上,這具臟透的身材另有甚麼值得珍惜的呢?鋒利的鋼針刺破皮膚,帶出一滴殷紅的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