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祭祀締約[第2頁/共4頁]

“再拜!”

老村長聲音沙啞,淚如雨下,起家後,領著世人再度跪下叩拜,每一個行動都一絲不苟。

就在這時,晴空有轟隆炸響,六合動動,模糊間有一道天音在唱響:“奉血食,佑血脈,禍福依,存亡共,日月鑒,天道昭,契!”

站在老村長身後的幾位族老齊聲高喝,沙啞的聲音中帶著鐵與血的陳腐和倔強,他們代表村莊曾經的光榮與本源,現在以最恭敬的態度禮請祭靈。

祭台上的一眾頂級凶物此時紛繁站立不動,似是聽懂了祭音中所表達的意念,本來充滿野性凶唳的眼瞳此時儘是嚴厲和持重。

待十三頭頂級凶獸悉數退場,老村長按捺住心頭的衝動,慎重的在兩名祭奠執事的幫忙下穿上一套陳腐奧秘,色采斑斕的羽衣,上前數步,猛地踏入到火塘內,在熊熊燃燒的火焰裡起舞,口中頓挫頓挫的吟唱出一串樸拙,生澀的音節,一字一頓,透著荒古大水的陳腐氣味。

一道衰老的狼嚎聲中,蒼狼村的老祭靈領著小狼現身,它邁著盤跚的步子遲緩走上高台,固然毛髮幾近掉光,筋肉敗壞,老態畢露,但它神情仍然莊嚴,走到主祭台的中心後站定,看著祭台下方黑壓壓的人群,思路飄忽,彷彿回到了兩百年前的那一幕。

那一年,它方纔成年,方纔攀上平生的頂峰,氣血鼎盛,擊敗了上一任稱霸天狼山核心的一頭老黑狼,縱橫周遭數百裡而無一敵手,可謂凶獸中的王者。

頓時,全部蒼狼村墮入一片歡樂的陸地。

老村長自火光中走出,神情倦怠,卻精力亢奮,揚聲大吼,塘子內的火焰猛地躥升至半空,而後“轟”的一聲炸開,如一朵斑斕的花朵在空中綻放。

老村長神情格外嚴厲當真,與在場合有村民一起溫馨的等待吉時的到來,當朝陽東昇的那一頃刻,全部祭奠正式開端。

“慶!”

充當祭奠孺子的兩個五六歲童男童女穿戴貼身的紅襖站在祭台兩側,額前點有硃砂,粉妝玉砌,聰慧敬愛,當朝陽升起的那一頃刻,用青嫩的聲音齊齊高唱。

緊接著,這些龐然大物便紛繁震驚退場,金蹄白象作為被蒼夜降服後的第一頭承諾締約的凶獸搶先出場。

“吉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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