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滕蕭山神采悲慘，嘴角擠出苦笑。
而葉凡聽完他的話後，倒是大感不解。
一旁的明靈兒看到葉凡這副模樣，便提示道：“相公，我隻是說有必然的概率能夠衝破，卻不必然能成為中品神器的。”
“那你有多少掌控？”
想到此處，葉凡眼露驚駭，低聲問道：“前輩，你向妖神之王支出了甚麼代價？”
可就在這時，滕蕭山本來安靜的臉上，俄然暴露極度的痛苦之色，渾身狠惡地顫抖，滿身骨骼更是‘咯吱！咯吱！’直響，想有甚麼東西在他身上抽取東西。
滕蕭山倒是不答，滿臉痛苦之色，猙獰扭曲的可駭，額頭上更是大顆汗珠滾下。
葉凡隻好清咳一聲，轉移話題道：“咳咳！！對了，滕前輩，靈兒，阿誰淩天寒氣力挺強啊！彷彿不像普通的九階武者。”
聽完這番話，葉凡便想起滕蕭山發揮真妖血祭的景象。
滕蕭山微微苦笑：“和妖神之王做買賣，如何能談‘劃一’二字？想要從妖神之王手中獲得幫忙，不支出龐大的代價怎行？這個是上古至今，九階武者們將‘真妖血祭’當作禁術的啟事。哎！實在獻出五百年壽元並不算甚麼，九階武者本就有九千年九百九十九年的壽元，這是雷打不動的六合法則。隻是老夫本已活了三千三百八十八歲。今獻出五百年壽元，即是老夫在一息之間又老了五百歲，也就是說，老夫現在的春秋該是三千八百八十八歲。三千八百八十八歲啊！嘿嘿！！這個春秋！”
對於如許的嘗試，他倒但願多嘗試幾次。
聽完葉凡和明靈兒的對話，滕蕭山大感不解。
除了氣勢竄改外，滕蕭山的內裡也一下變得衰老了很多。
聽到這話，葉凡眉頭大皺，苦笑道：“本來你叔叔這麼強。”
聽明靈兒這麼一說，葉凡忙問：“支出代價？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明靈兒沉吟了一會道：“大抵隻要三成到四成的模樣。”
想來那頭像虛影就是傳說中的上古妖神之王。
隨即，葉凡感遭到一股詭異得令人驚駭的力量，從滕蕭山身上被抽走。
一旁的滕蕭山隻是笑眯眯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