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個小子,殺了他,以絕後患!”重鋒冷冷地說,如果阿誰焚月死了,血凰再和這小子結契,對他們太倒黴了。
“齊鹿,你是無辜的,要怪,就怪你師父吧。”巫離的聲音也很冰冷,一步步朝他靠近。
巫離麵無神采轉過身,深沉的黑眸打量著齊鹿。
跟著紅光漸漸向下,靠近他,死神的翅膀,也朝著他緩緩伸開。
“他現在必然早已經出城了,你往魏國的方向去追,謹慎他身邊恐怕有阿誰叫焚月的人,血凰可不是好對於,我花了那麼多年才弄死了公孫起,冇想到他竟然有傳人!”
師父,你說過會帶我一起走的……
她說過,若她分開,必然會帶著他一起……
“大人,我立即去找信陵侯!”巫離說。
但事出俄然,還冇來得及檢察。
齊鹿呆呆地看著他,眼睛裡映出那紅光,如同一團熱血要迸收回來。
師父……
“沉香木……你帶在身上嗎?”重鋒問。
說著說著,巫離麵上的神采越來越凝重。
巫離一怔,信陵侯?
“明天從邯鄲學宮返來,小仆人在府中差點兒被葉闌珊暗害,是蕭疏樓趕到救了她,隨後,信陵侯到來,送小仆人歸去歇息,據青桐說,信陵侯留下一段千年沉香木,給小仆人安神……”
齊鹿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漸漸向後爬,“我師父不會做如許的事情!她光亮磊落,和重葵蜜斯無冤無仇,如何會做如許的事情!?”
“這不是沉香木,而是攝魂香。”‘哢噠’一聲,重鋒手中的半塊攝魂香被捏碎,“魏無忌,我重鋒與你無冤無仇,你竟敢對我女兒動手!”
絕望的表情之下,齊鹿幾近健忘了統統,腦海當中,隻要師父臉上自傲的笑容和期盼的目光。
“是。”巫離站起來,剛想分開,重鋒又持續開口。
冇有一絲靈力的顛簸,便證明冇有任何人靠近這裡。
但是那一段沉香木……是真的美意,還是另有預謀呢?
手掌之間,緩緩扭轉著一團火紅色的光芒,如同他身上的紅衣一樣素淨奪目。
“若焚月真的珍惜你這個門徒,必然會來救你。”巫離站在齊鹿麵前,漸漸舉起手。
四周的風,如同亙古之初普通,從遠處緩緩吹來,安靜得令人髮指。
信陵侯是路太重府纔出去,當時府中產生的事情誰也冇有預感到,不像是早有預謀。
從昨日魏其候的事情以後,彷彿就冇有傳聞他有甚麼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