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歐陽無樂冇有脫手,必然有彆的企圖。
“跟我來!”
飛鶴宮宮主彷彿抓住最後一根拯救稻草,顫聲道:“方公子,我曉得錯了,請方公子大發慈悲,饒過飛鶴宮高低萬名弟子的性命!”
清風閣戰死的弟子會承諾嗎?
“閉嘴!”
等看清楚這些人以後,方白嘲笑不已,此中一些恰是當日入侵清風閣之人,現在卻跪在這裡等候清風閣的審判。
方白不敢去看他的模樣,恐怕一不謹慎吐出來,徑直朝著主峰掠去。
“不不不!”
清風閣廟門外,黑壓壓跪了一片,這一年多來,從最後的幾十人激增至兩千多人。
“說說,你有甚麼籌算?”歐陽無樂笑著道。
“恕罪?奉告我,該如何恕你們的罪?”方白怒喝道:“你們怕死不要緊,不敢對抗風雷門也不要緊,為何要助紂為虐,入侵清風閣!
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另有甚麼前提好講,彆說一個,一萬個都會承諾。
現在,卑躬屈膝,令人發嘔!
“你們呢?”方白目光冷冷掃過。
方白帶人滅掉風雷門,這筆功績天然記在他的頭上。
“好好好,正該如此!”
飛鶴宮宮主聞言大喜過望,連連點頭,“方公子但說無妨,彆說一個前提,不管多少前提都不是題目。”
但歐陽無樂冇有動,一向在等,等方白呈現!
廟門外發作出山呼海嘯,兩千多人齊齊朝著方白膜拜而來。
歐陽無樂點頭輕笑,“你能認識到這一點最好,籌辦一下,三今後解纜。”說到最後,滿含殺意。
清風閣弟子偶爾有人路過廟門,也是來去倉促,不去理睬他們。
此情此景,讓人動容,但方白此時生不起哪怕一絲憐憫,反而肝火中燒!
現在好了,風雷門敗了,你們竟然恬不知恥的找上門來,求清風閣恕你們的罪!
明天饒了你們,下次有比風雷門更強大的權勢呈現,你們是不是又要背信棄義?”
你們戰死的那些弟子會承諾嗎?
“請公子恕罪!”
此人卑鄙無恥,開初信誓旦旦的與清風閣締盟,會武的時候見勢不妙,頓時倒向風雷門。
修遠戰死,風雷門不除始終是一塊芥蒂,唐乙木的芥蒂,也是方白的芥蒂。
“好!”
方白緩緩道:“此戰喪失慘痛,不過風雷門已是窮途末路,不值一提。我想就不需宗內弟子出戰了。”
冇想到那些人跪了一年多,全都是拜他所賜。
方白低頭一看,差點笑出聲來,麵前的不是彆人,恰是飛鶴宮宮主,笑道:“宮主大人談笑了,鄙人何德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