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紹一臉不解,看了看一眾族人,又看了看周元,略微猜疑後,還是冇有將事情跟南宮羽聯絡到一起。
被一眾祖老反對,南宮正南也沉默了,他是一家之主,終究還是要為家屬的好處而著想。
“冇想到,等候十年,卻等來了羽兒的死訊。”貴婦低聲抽泣起來。
南宮荷立即伸出玉手,抓住周元的手臂,“這件事很首要,我需求奉告我父親,戳穿南宮紹的真臉孔,公子你可否隨我一同去南宮家一趟?”
周元將本身的身份也奉告了南宮荷。
都十年了,如果冇有確實的證據,他憑甚麼承認。
其他一眾祖老也紛繁開口,全都反對南宮正南的決定。
一名祖老直接衝著南宮荷嗬叱。
並且南宮紹做了十年世子,早已成為南宮家的門麵。
“當然。”周元淺笑點頭,他的目標,也是去南宮家。
“父親,這位是周元公子,是他帶來了哥哥的信物。”南宮荷說道。
但是,南宮正南接下來的行動,倒是南宮紹神采大變。
現在放眼全部南宮家,具有武道印的有很多,但大多都是九品或者八品武道印,具有七品武道印者,也就南宮紹一人。
不愧是皇都九大世家之一,巍峨的府邸,比徐家還要氣度。
周元的家屬也是一樣,就算周元的武道印冇有被奪,他的家屬放在皇都,也很不起眼。
“羽兒?”南宮正南一驚,立即檢察其虎玉,很快便得知了統統,南宮正南神采都呈現了長久的茫然,彷彿下一瞬,他的頭髮又發白了幾分。
南宮羽離家十年,南宮正南佳耦等候了十年,頭髮都白了,終究等來的倒是凶信,周元神采龐大,感受這一家子有情有義。
“冇錯,不能免除,除了南宮紹,現在我南宮家,誰另有資格代替南宮紹?”
“家主,不成啊。”
“天羅城,地靈山脈。”
“叫南宮紹和一眾祖老都過來,本家主有事要說。”南宮正南一聲令下,立即就有人前去通報。
畢竟事情已疇昔十年,南宮紹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無人曉得。
走入大殿,內裡正站著一名譽息嚴肅的中年男人,這男人揹負雙手,並不顯老,但頭髮已發白,倒是南宮羽的父親南宮正南。
“南宮紹,殘害本家,我南宮正南以家主之名,免除你的世子之位。”南宮正南皺著眉頭,沉聲開口,響徹大殿。
從某種意義上講,一個家屬的世子,影響著全部家屬在皇都的職位。
明顯,虎玉已經是充足的證據,他再抵賴也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