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倒跟戴正霖同仇敵愾起來了。”崔浩然一副抖機警模樣，“說真的，你是不想跟薑梵合作，還是感覺合作不上，人家不肯帶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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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佳瑤想也冇想：“不管他是大樹還是歪脖子樹，我都不靠。”
周意遠笑問她：“她那裡冇你好了？”
胡佳瑤低頭又抿了口香檳：“誰管你。”
胡佳瑤白了他一眼：“不說話冇人把你當啞巴。”
胡佳瑤有些興趣缺缺：“還不如做試管嬰兒。”
胡佳瑤莫名感到疲憊，閉上眼晃出薑梵的影子，她揉揉太陽穴：“冇有。抱愧，我明天有點累。”
崔浩然：“我也信賴你的氣力。但是在闤闠混，光有氣力還不敷，運氣、人脈都很首要。這是個貿易圈，一樣也是情麵圈。”
胡佳瑤心念著融資的事，不跟崔浩然多談其他的，開門見山說：“先容投資人的事，你上點心，我這邊有點焦急。”
周意遠拉起她放在他胸口的手，放到嘴邊吻了下，似笑非笑：“要紋也是紋我老婆的名字，為甚麼要紋你的？”
聽出她語氣裡的不對勁，周意遠不再談笑，語氣也端莊了幾分，問她：“活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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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胡佳瑤把照片傳出去，不管對他還是對周雨彤都不是一件功德，所幸胡佳瑤這些年來對他玩女人的事向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無聊到把照片流給媒體。不過對周雨彤，他倒是更添了幾分興趣。
胡佳瑤不睬他，乾脆崔浩然不跟他們同桌，不然指不定他會在周意遠麵前說出甚麼不應時宜的話來。
胡佳瑤不回話，往中間站了站，不想離薑梵太近。
周意遠未答，微眯著眼看她，那眼神像是巧克力蛋糕上的拉絲，甜膩，綿長，似假還真，周雨彤輕吻了下他的眼睛，用手指遮住他胸口的字母m，聲音嬌滴滴的帶著兩分醋意：“這m如果t就好了，zyt，周雨彤。”
周雨彤將手從他手中抽出，自傲滿滿：“你老婆冇我好。”
像是名字的縮寫。周雨彤先前不大敢問他，明天看他對她的態度甚好，便也大起了膽量，指著他的紋身問：“是女人的名字麼？”
明天被戴正霖打了一巴掌，明天早上起來，胡佳瑤發明被打的處所略微有些發腫，她拿冰敷了一會兒，見到崔浩然，讓他往死裡折騰戴正霖，千萬彆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