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想確認一件事情。”桑夜垂眸道。
“嗯?”莫期應了一句,隨即道:“這位女人,不是靳城人?”
藺燭雪挑眉:“聞到酒香就出來了。”他往桑夜低聲道:“你是不是喝酒了?”
桑夜垂眸,用心沙啞著聲音道:“不是。”
桑夜不答,卻獨自抱著酒罈往那男人的碗中倒了些酒。男人臉上漾起笑意,朝著桑夜舉起酒碗大聲道:“女人是個痛快人,這碗酒我敬你。”
莫期隔了半晌才應道:“乾州……女人,靳城現在很亂,你不該來。”
藺燭雪道:“你覺得我為何到了靳城以後還坦白本身的身份裝成藺遲月的模樣?就是為了讓藺染風覺得來靳城的人是藺遲月,而不是藺燭雪。如此一來,要對於那人也算是輕易很多。”
……
聽到藺燭雪的話,桑夜沉默以後才道:“我曉得了。你放心,我毫不會再輕舉妄動,我想曉得的事情,現在已經有成果了。”
藺燭雪毫不在乎,隻道:“回屋再說。”
“當真有這類美酒?你之前如何冇有早說?”
藺燭雪點頭:“我已經問過了周是夢,藺染風脫手或許就在這幾天了,如果莫期死了,你會如何樣?”
“江南,乾州。”桑夜隨口說了一個處所。
“怕是連將軍府都找不到。”
桑夜不明白他為何俄然如此焦急,隻得“哦”了一聲道:“曉得了。”
藺燭雪歎道:“你可知,你如果不出去,不被莫期給發明,我在靳城辦事就會便利很多?莫期能夠查到你這幾個月是進了不歸樓,那麼也必然能查到跟你一起來靳城的是不歸樓的樓主,等他有所防備,我們辦起事情來就費事了。”
她扶著藺燭雪往屋中走去,隻是卻還是忍不住轉頭朝著莫期那處看去,隻是她轉頭之際,卻聞聲坐在莫期劈麵的那人獵奇的問道:“我說莫大將軍,方纔你不是興趣挺高的麼,現在如何俄然建議呆來了?”
“當真?”藺燭雪又問了一遍。
桑夜一怔,隨即道:“是否另有甚麼事情需求我去做?”
驚夢乃是烈酒,入口便是嗆人酒氣,桑夜常日極少喝酒,這時候驀地一灌幾乎將那酒全數吐了出來,她捂著口鼻嗆了好幾聲,倒是將雙眼都給憋紅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桑夜沉默半晌,聽著身後莫期的說話聲,一時之間隻覺沉悶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