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動。”言肆收緊了手臂,摟著她的腰往回拉了幾分,沙啞的聲音帶著傷害的警告。
這個盒子不大,隻裝了六個,她固然喜好吃月餅,但也就是這幾天,並且還是本身第一次做這類抹茶味的冰皮月餅,做多了怕不好吃。
“……”
“我去……”順著他的視野垂下頭的夏久安後知後覺的驚呼了一聲,雙手遮在了麵前,羞紅了臉。
她指了指放在中間的綠色盒子。
但是頭髮上滾落下來的水珠打濕了衣服,衣服貼在了小腹上,肌膚清楚可見,就連胸前也被水珠浸潤了,春光若隱若現。
房間裡的聲音戛但是止,墮入了沉寂。
她本來就是想下樓用飯的來著。
……
麵前的男人黑著臉,看著她抬起了頭,對上那雙澄徹的眼眸。
又是坐車又是見陸晨光的,還真是身心怠倦,先泡個澡再說吧。
夏久安一邊揉著脖子一邊下了樓,走到一半的時候俄然停在了樓梯上,迷惑的回了頭。
言肆目光沉了沉,驚奇的眼神變成了冷冽,緩慢的抓過椅子上的西裝外套給她扔在了頭上。
再醒來的時候浴缸裡的水都已經有些涼了,夏久安動體味纜子,水波活動,一股涼意襲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已經有些迷離的夏久安像是找到了一個支撐點,手從他的肩上滑了下去,將手裡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睜著濕漉漉的眼睛看向他。
“得!”容紹無語的把手裡的書合上,啪的一聲扔在了桌子上,“小爺我信了你的邪!”
“嗯。”言肆點頭。
坐在後排把窗戶開的大大的,一起通暢的馬路讓車開起來也快了很多,耳邊滿是風的聲音,吹得臉上有些發乾。
她好怕言肆又來一句‘我餵你啊’,這類反差真的有些難以接管……
言肆目光灼灼,一手扣著她的腰,一隻手撩起裙子撫上了她大腿內側,指腹帶著灼人的溫度一寸寸的往上滑,那雙通俗的眼儘是情慾,薄唇切近她的耳畔,聲音嘶啞,“我餵你啊。”
夏久安抓著本身的領口今後縮了縮,恐怕言肆又把她放在桌子上。
夏久安在浴缸裡放好了水,整小我舒暢的躺了出來,感受滿身的每個細胞都放鬆了下來,衝散了腦筋裡那些從四周八方冒出來的設法。
夏久安咬著唇,眼神渙散的發著呆。
言肆是不是被夏久安那騰躍的思惟帶跑偏了,如何現在變臉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