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些迷離的夏久安像是找到了一個支撐點,手從他的肩上滑了下去,將手裡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睜著濕漉漉的眼睛看向他。

她好怕言肆又來一句‘我餵你啊’,這類反差真的有些難以接管……

不是,方纔不還在談事情麼,如何轉頭就下逐客令了?

她回哪兒去啊?

言肆微微拉開了一點間隔,雙手一用勁,把她托到了麵前的桌子上,大抵是怕桌麵太涼,剛纔被他扔在上麵的西裝也不曉得甚麼時候被他拉了過來,墊在了夏久安身下。

言肆是不是被夏久安那騰躍的思惟帶跑偏了,如何現在變臉這麼快……

言肆目光灼灼,一手扣著她的腰,一隻手撩起裙子撫上了她大腿內側,指腹帶著灼人的溫度一寸寸的往上滑,那雙通俗的眼儘是情慾,薄唇切近她的耳畔,聲音嘶啞,“我餵你啊。”

陸晨光愛說甚麼說甚麼去吧,對峙了這麼久,總不能因為她幾句話就破裂了本身的設法吧。

溫潤的唇帶焦短促和霸道,或輕或重的在她的唇間展轉。

對言肆來講,他彷彿抵當不了夏久安的一點觸碰或勾引,不管是偶然的還是成心的,總能等閒勾起他體內那股火。

她本來就是想下樓用飯的來著。

瘋了嗎?

這一場大汗淋漓的開端,大抵就是夏久安去洗了個澡。

夏久安抓著衣服,愣愣的眨了眨眼睛,抬開端看了一眼麵前渾身披髮著戾氣的言肆,感受比炸了毛的小久還可駭。

言氏對於他來講是很首要的,不是為權勢或是好處,而是不會讓本身家的東西流落到外人手裡。

“阿誰,容紹……”夏久安指了指緊閉著的門的方向,想了想不對,又收回了手指,迷惑的看向言肆,“不是,你們如何了?”

那可不是她的風格。

說完,瞪了一眼言肆,扭頭就走,出去的時候把書房的門用力關上,收回了嘭的一聲。

窩在他懷裡的夏久安昂首對上那雙黑眸,沉默了半晌,“去見陸晨光了。”

感受書房裡彷彿有聲音,言肆返來了?

這個盒子不大,隻裝了六個,她固然喜好吃月餅,但也就是這幾天,並且還是本身第一次做這類抹茶味的冰皮月餅,做多了怕不好吃。

“嗯。”言肆點頭。

歸正言肆又不喜好吃月餅,做五六個就差未幾夠吃了。

夏久安感遭到大腿間的觸感,不幸兮兮的轉頭看著他,“我想拿月餅吃……”

夏久安還冇反應過來,就被他扔來的衣服遮住了視野,麵前一片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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