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對於言肆跟安諾的過往,他們再不滿,也冇有真的想要讓言肆用命來抵,固然當初安諾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但是畢竟冇出事,另有了小祈這麼一個敬愛懂事的孩子。

言肆舉著傘的手一緊,怔住了半晌後,統統的高興都湧了上來,彎著唇目光和順的看向了他。

“你爸爸還不是因為心疼你,要不然的話他能管你嗎?”於莉歎了口氣,“誰家孩子不是爸媽身上掉的肉啊,你爸平時跟你吊兒郎當的,前幾年背後裡一提起你的事情就一邊喝酒一邊掉眼淚,你還是心疼心疼你爸啊。”

隻是言肆到了厥後,還是冇有了力量,整小我都體力不支,還冇比及安家的人正式開口跟他說些甚麼,就已經昏睡了疇昔。

安諾髮絲的雨水滴在了他的臉上,他抬手抹了一把以後,才脆生生的持續開口,“並且這個不是好人,這是爸爸啊。”

“嗯。”安栩按著安子祈,轉頭看了安諾一眼。

安諾麵對著言肆,底子看不見他背後是甚麼模樣,聽到安栩的扣問以後,才發明言肆的臉上毫無赤色,乃至還帶著一絲倦怠。

“……”安子祈嚥了咽口水,定定的站在原地冇有動。

傷口重新清理包紮了以後,後半夜言肆建議了高燒,臉上滾燙,安諾守在床邊一遍遍的摸著他的臉頰和額頭,於莉也急的來回的轉悠。

“爸爸如何了?”安子祈俄然一骨碌翻身坐了起來,直勾勾的看向安諾。

安諾垂著視線應了一聲,冇有再多說多餘的話,關上了寢室的門,下樓跟著爸媽一起帶著言肆去了病院。

背後的傷口又裂開了,乃至因為雨水長時候的浸泡,傷口處有些發白,血水還在往外冒著,觸目驚心。

安家四小我一開門出來就瞥見父子兩小我在雨裡,言肆還蹲在地上,把大半的傘都撐在了安子祈的頭頂,而他,一臉鎮靜的對上了他們的眼神。

“誰擔憂他了?”安栩急吼吼的否定了她的話,“我是不想他在我們家門口喪了命!”

“……”安文竹扭過了頭,冇吭聲,眼眶卻有些微微發紅。

但是小祈對於爸爸這兩個字,垂垂就有了執念。

“還不從速喝了?等著感冒嗎!?”安文竹看到她那沉默不語的模樣有些急了。

“安安!”

安文竹的聲音插了出去,“我跟你說?我冇趕他走都是好的了,還跟你說!”

“我怕你們不讓我去。”安子祈裹緊了被子,今後縮了縮,瞪著一雙大眼睛,心虛的看著安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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