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個,言肆俄然拉住了她的手腕,伸手把她的短袖掀了上去,暴露了白淨的手臂。
厥後,言肆大抵是怕壓到她的腳,乾脆就掐著她的腰,讓她跨坐在了本身的腰間,姿式變得更加的含混了起來。
“你翻牆出去。”
他的氣味灑在安諾的耳廓上,引得她一陣輕顫,卻更加的復甦了過來,垂著視線看了他一眼,不懷美意的笑了笑,“但是你這個模樣,我不舒暢。”
她底子不是這個意義好吧!
“為甚麼?”他張了張嘴,終究憋出來了幾個字。
容紹:“……”
而他來這裡,是不成能不跟本身的保鑣打鬥的,畢竟安栩是千丁寧萬叮囑的,防言肆得跟防那種逃亡徒似的。
確切是有些驚悚了,言肆竟然還會翻牆!
安諾坐在房間裡的沙發上,背對著門,整小我都伸直著,悄悄的在給腳踝做按摩。
心上已經是千瘡百孔了,就冇需求讓本身的表麵也那麼慘了吧。
這類感受真的是又痛又爽,比起之前剛扭了的時候,現在的痛感完整就是九牛一毛,並且感受是痛完以後更加舒暢了的模樣。
他一臉的安靜,紅色襯衫的領口微敞著,連領帶都冇有係,袖口也挽了上去,暴露健壯的小臂,如何看都不像是打過架的。
安諾趁機問他,“以是你到底是如何出去的?容紹把黑衣人支走了?”
她之前老是唸叨著驚駭留疤,還好現在並冇有留,手臂上白淨光亮,看不出之前有過那麼醜惡的疤痕。
歸正這幾天她都在家呆著,估計哪兒也不會去。
“不疼。”
安諾怔怔的看著他的側臉,一臉的驚悚和不成置信,倒是看得言肆眼神有點飄忽不定了。
安諾一驚,猛地按住了他的手。
“那我見不得人嗎?”安諾反問他,“你不是一向想保持著單身的形象嗎?”
“如何來的如何出去嘛……”安諾難堪的摸了摸本身的鼻子,內心冇底的看了一眼言肆。
一邊揉著腳踝,安諾一邊感慨著本身真的是受虐體質,不由的搖了點頭。
安諾一向以來都喜好各種玩偶和抱枕,但是他卻冇發明她還喜好這類粉嫩嫩的東西。
光天化日的闖進她家裡來,還這麼理直氣壯?
這一聲輕歎,讓言肆的內心有些不是滋味,感受心傷和苦澀都湧了上來。
“……”
言肆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夾帶著絲絲的慍怒,垂下了頭。
安諾說的,是那樣?
容紹和向晚追疇昔的時候,他已經潔淨利落的翻牆出去了,他們隻看到了他的一個背影,卻彷彿把戾氣和氣憤都留了下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