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言肆買的是透明的,而不是那種長的其醜非常的棕色創可貼,不然的話她必然不會貼的。
手上彷彿還殘留著他掌心的溫度,安諾雙手背到背後,指尖微微動了一下,悄悄的深吸了一口氣,“我去給你拿水。”
言肆這類人,如何會等閒的在彆人家的沙發上睡著了呢。
坐在一旁的言肆有些微微斜著身子,將頭靠在了沙發上,雙眸緊閉著,安諾屏住氣都能聽到他安穩的呼吸聲。
但是她如何又老是在他麵前亂了心神,如果不是本身決計的假裝,在他不經意的呈現的時候,她就真的很輕易前功儘棄。
側身倚靠在沙發上的男人冇有動,安諾有些不解,卻還是起了身。
言肆本身都冇有發覺他的目光和順了很多,就連嘴角都多了一絲笑意。
但是她不返來,那言肆豈不是就要一向在這裡呆著?
言肆的目光被一旁掛著的照片所吸引,上麵掛著的照片未幾,卻有安諾小時候和長大以後的照片,從幼兒期間到中學期間的都有,但是冇有比來的照片。
安諾在廚房裡站了好久,麵對著冰箱發楞,而客堂的言肆卻站起了身。
“你要睡了?”
言肆聽到以後像是表情愉悅似的,揚了揚嘴角,“那我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