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嘉暮:“今後還玩嗎?”
鐘聲:“彆打岔。你喊我甚麼?”
鐘嘉暮想了想,問:“那我爸爸呢?”他躊躇了一下,又說:“我之前的爸爸呢?”
鐘宣告白過來,估計是他從冰箱裡拿了冷牛奶給鐘嘉暮喝,小瘦子喝壞了肚子,甜甜圈又是明天就放在冰箱的,現在雖是仲春的尾巴,但寒氣還冇消儘,鐘嘉暮年紀小,雖有一圈肥肉傍身,但抵當力還是不如大人。他看向鐘嘉暮,說:“如何這麼衰弱?從明天開端,你要多做活動。”
鐘嘉暮:“……爸爸假裝的叔叔。”
俞蘇杭問:“你是不是給他吃甚麼東西了?”
俞蘇杭:“牛奶有冇有熱過?”
鐘聲:“那你喊我甚麼?”
鐘聲:“我說了實話。”
俞蘇杭看向鐘聲,見他眼裡通俗鬱沉,她虛虛地問:“你奉告他了嗎?”
鐘嘉暮跺了頓腳,說:“我襪子都濕了。”
洗完澡,鐘聲把鐘嘉暮關在房間裡寫功課,出來的時候,俞蘇杭正坐在客堂沙發上,鐘聲走疇昔坐在她中間,說:“將來很長一段時候,嘉暮都會跟我住在這裡。”
鐘聲說:“不玩了。”
鐘嘉暮聽得一愣一愣的。
鐘嘉暮:“那為甚麼要玩這場遊戲呢?”
鐘聲說:“他問我他媽媽是誰。”
鐘聲:“那你說一遍。”
鐘嘉暮搖點頭:“可我還冇有寫功課。”
鐘嘉暮說:“看得出來。”
鐘聲:“那你現在奉告我,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