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著冇?”
蘇德親帥部下,出朔州在寧武關排開陣營。郭臨命官良玉、梁儀當場安營,帶著姚易、徐秦,統領五千精騎迎戰而上。
此戰大捷,郭臨清算兵馬,與朔方名將羅騫、蘇恭翎彙合。十月,號稱十萬之眾,兵分三路浩浩大蕩朝朔州進發。
全部營帳都悶悶地笑了起來,郭臨拍拍梁儀的肩,眼底的怠倦跟著笑意舒散:“明日,我們便撤營,回大齊。”
“‘城不浸者三版’。昔戰國時知、韓、魏三家聯軍圍攻趙襄子,引水灌晉陽,卻未能攻破。現在願借龍城之威,戰得首捷。”郭臨緩緩抬眼,目炬狡光,淩但是笑,“此次北攻突厥,吾等將有三場硬仗要打。這其一,便是水淹突厥前鋒,恪守我大齊幷州防地。”
蘇德嚥了咽口水,連連呼吸,好一會兒才握住顫抖的右臂,大喊出聲:“殺!”
玉鏘點頭而笑:“好……”他偏了偏頭,忽又問道,“師父,問你一事。當今的京兆尹是誰啊?”
汾水河邊,夜帳燭燈如豆,蜒曲戰圖上,城池危嚴,一觸即發。
跟著皇上一聲“賜座”,殿內大臣起家歸席。徐公公從側旁走入殿中,手中捧著一個鎏金珊瑚的盒子。世人望之心下皆明,眼神不自發地便朝魏王的席位上瞧去。
寧武關一戰,突厥與大齊攻守互易。郭臨率軍直追朔州城下,與從東行進的羅騫麾下三萬人馬彙合。
草長鶯飛的日子,終究觸手可及了……
郭臨放下書牘,凝神盯住案上行軍圖。斯須,她伸手指上問道:“黃河汛期幾時?”
少年笑了笑:“太孫……嗬嗬,聿修哥哥,多謝你還記得……”他抬起凍得有些紅的手,摸了摸頭頂的木釵,“可惜,或許這是我聽到的最後一聲太孫……”
“嗯,出宮後,你秦叔叔和秋姨會和你一道出城。”他拍拍他的肩膀,“到來歲草長鶯飛,師父和爹爹便去找你彙合。”
攻守朔州還未打響,進入十一月後,漠北崛起了十年難遇的雪災。郭臨帶兵當場在軍甲內穿上朔方軍的冬襖。聽著探子來報突厥多量牲口凍死,公眾溫飽交煎,交不出賦稅。這番耗到月末,朔州城內的突厥軍較著開端暴躁起來。
郭臨抬手接過,耳邊聽著官良玉續道:“這蘇德三王子,本也輪不上他即位。可他兩位兄長,一個遷徙途中趕上戈壁風暴,整軍埋在黃沙中,連骸骨都找不到。另一個死於回紇女奴的下毒……因而,在這些‘古怪’的怪過後,便唯有蘇德可承此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