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嫩的手指穿過他的頭髮,在他的頭皮上悄悄揉搓,那種非常酥麻的感受,就像用狗尾巴草搔在他的心尖上,癢癢的,又軟軟的。
短髮易乾,他的頭髮很快乾了,她關了吹風機,笑著哈腰湊到他頭上嗅了嗅,“嗯!好香!”
段律痕煩惱的扯了扯本身的頭髮,環住井甜兒的身子,把臉埋在她的頸窩,聲音有幾分撒嬌的委曲,“妮兒,你會不會嫌我臟?”
之前看不懂,一笑而過,明天這句話蹦進腦筋裡,竟然感覺這是句至理名言。
因為如果拿花灑往頭上衝,不成製止的就會衝到後背和手臂,以是大夫一再叮嚀他不準他站在花灑下沐浴。
從浴室出去,井甜兒正趴在茶幾上做功課,昂首見他一張帥臉上寫著較著的不爽,她把筆放下走疇昔,端住他的臉,“如何了,段大少爺,誰惹你不爽了?”
井甜兒笑著抬手拍拍他的頭,“不就是頭髮臟了嗎?至於煩心成如許?來!我幫你洗!”
哈哈!
井甜兒敏捷進浴室籌辦好了東西,喊他:“我籌辦好了,你能夠出去了。”
他從小到大就冇這麼臟過!
這平生,再也找不到比他對她更好的人了吧?
每天吃藥膳終究不再是簡幽一小我的專利了,他感覺傷這場傷,值!
段律痕背上的傷還冇好利索,以是這麼躺著有點疼,但是重新部傳來的輕柔酥麻的感受,能夠讓背部這點疼痛完整忽視不計。
她貼的他那麼近,近的能夠嗅到她身上的淡淡暗香,他不淡定了,一個用力將她拽進懷裡,一低頭,熾熱的吻就貼上去。
他舒暢的閉著眼睛,想起之前曾經看過的一句話――女人給男人洗髮,是最和順的調晴。
好幾天冇洗頭了!
身上、手臂上深深淺淺那麼多傷,沐浴成了大費事,每天他就站在花灑下,好歹沖沖胸前和雙腿,手臂和後背一點都不敢沾水。
段律痕眼睛頓時亮了,“真的?”
段大少爺撒嬌的模樣好萌啊!
井甜兒白他,“洗個頭髮還用騙你?等著!”
愛慘了這個甜美調皮的小妮子,恨不得連皮帶骨就這麼把她吞下去,把她與他合二為一,再也冇法分離。
段律痕在病院待了一天就死活對峙出院了,對他來講,隻是一些皮肉之痛,實在算不得甚麼,回到集訓中間的小彆墅以後,因為他失血過量,需求滋補身材,他終究吃到了由貳敬愛的妮兒為他親手做的他夢寐以求的藥膳。
洗完了澡,他煩惱的抓了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