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家裡的父母，想想躺在病院裡的……想想受你拳館庇護的那些門生。”軒轅卓說到這裡，放低了聲音，勸說：“你不是閒人一個，也不是爛命一條。要報仇也要打算好，不能白白去送命。”
“我冇殺她！”朱孝衝動地吼怒起來，“我如何會殺她？我們是朋友。”
“那……海星？”軒轅卓低頭，目光滑頭，“海星都雅點。”
吳空抬起手來，摸了摸臉頰，公然是濕的，她從速伸手將臉捂住了。
“啊……雙胞胎……雙胞胎曉得嗎？同卵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有甚麼大驚小怪？”吳空急中生智，悲忿大呼：“你把我姐姐弄到那裡去了？是不是把她殺了？你殺了她，現在還想來殺我嗎？”
“你說甚麼？”
“你不弱。”軒轅卓捏她的臉，“信賴我，你在某些方麵真的是非常強。”
“就是因為是差人以是顧慮太多，到處要講章程，要證據。老子閒人一個，一條爛命，跟他拚了！”軒轅良吼怒。
已經是早晨七點，去往黌舍方向的地鐵隻剩最後一班，軒轅卓和吳空跟晚歸的白領們一起走在地鐵站台上。
吳空又想哭了。
案情固然有了停頓，彷彿觸摸到了本相，但是卻又走入了更深的迷霧中，四周都是絕壁，不知方向，不知來路，也不知如何那裡纔是前程。
朱孝戴著黑帽子、黑口罩，雙眼儘是紅血絲，且充滿著不安，
朱孝被他的口不擇言惹怒了，手上用力，吳空隻感覺背後一陣刺痛，當即“哇哇”叫了起來，“良哥，求你彆說話了，我快被你害死了。”
直到這個時候，吳空的腦筋裡還是一片空缺。自從遇見鏡像吳空，她就一向視她為一個費事，但是從未想過她有一天會死，她從未打仗過滅亡，這類有力的哀痛感，幾近將她掏空，她不知所措，連哭都健忘了。
“你騙鬼！我姐的朋友如何會拿刀對著我？”吳空哆顫抖嗦道。
軒轅良這纔沒有往外衝，一腔肝火無處宣泄，一拳砸在方向盤上，車喇叭收回龐大的聲響。
“那要看你們要談甚麼？”朱孝眼神陰霾。
他們一向在尋覓失落的鏡像軒轅卓和鏡像吳空的下落，現在找到了……一個躺在病院裡存亡不明；一個被扔下了海……
“你們到底是甚麼人？我對你冇甚麼印象，對她但是印象很深，”朱孝說動手上又用了一下力，“她不是這麼冇用的人，你們跟她到底是甚麼乾係？如何會有兩小我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