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感謝!”封不覺打斷了對方,“你就答覆我一聲‘報警了’,便能夠了……不消跟我說那麼多。”
目力所及之處,能看到的傢俱就隻要一張簡易的摺疊桌子、幾張靠背椅、以及天花板角落的日光燈。那盞燈此時是亮著的狀況,申明這屋子裡起碼是有電的。按照鬼驍的推理……水應當也有,要不然這幾位總不能在挾製人質的時候還跑到內裡去上大眾廁所吧?
“很簡樸啊,從你抽喝燙的阿誰範兒來講,就給我一種常常幫襯低端風月場合的感受。”封不覺用慵懶的語氣回道,“然後你又說本身在公安局給我打電話,那八成績是點兒背趕上掃黃了唄?你這類環境呢……告訴家眷,根基上冇活路;叫單位帶領來領人、或是讓朋友來保呢……且不說你今後在人前抬不開端來,動靜遲早還是要泄漏的;因而,你想到了我。”
這一去……就是近兩個小時。
“大哥啊……我真的要叫你一聲大哥了……”夢驚禪道,“你是如何得出那種結論的啊?”
兩小時後,兩腿發軟、近乎虛脫的鬼驍才從廁所隔間裡走了出來。
不管如何想,綁架鬼驍都是個難度大、收益低的活兒;很明顯,對鬼驍脫手的這三小我……另有目標。
…………
“你是如何探聽到我的號碼的?”封不覺冇接對方的吐槽,而是直接拋出了一個本身比較感興趣的題目。
因為他當即就認識到……本身正被反綁在一張椅子上,不但是雙手,就連腰部和雙腳也被緊緊綁在了椅子上、幾近是動都不能動的狀況,彆的……他的嘴也被膠帶封住,說不出話來。
“封兄……”禪哥接道,“我打電話給你……就是想請你幫手啊。”
“呃……你好,是封不覺嗎?”電話劈麵傳來了一個似曾瞭解的聲音。
但……就是打不通。
出來今後,鬼驍來到公廁的洗手池前。長歎一口氣,洗了洗手,又低頭去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