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品德聽到這裡,竟是用冰冷的語氣打斷道:“你要說的就這些嗎?”
“慢!”蔣品德立即搶道,“憑甚麼賭局的內容由你來定?提出要賭的是你,內容也是你定……這不太公允吧?”
“這我可辦不到。”封不覺回道,“我身處的位置恰是這場賭局的關頭,那就比如是我的底牌……豈有在開賭之前就亮出來的來由?”
“且慢!”蔣品德目光猶疑不定,“你先奉告我……現在你身在那邊?”
蔣品德神情微變,略一考慮後問道:“‘我的身份’……詳細是指甚麼?”
“不需求。”蔣品德道,“你說的能夠,在我告訴保安之前……我就已經想到了。”
“為了玩兒啊。”封不覺答覆的也很乾脆,他戲笑著回道,“莫非你不感覺▲5,……看著一小我在絕望的邊沿猖獗起舞……非常的風趣嗎?”
“賭皇齋……”九條淡然回道,“……會包管兩邊都實在地實施承諾。”他看了看手提箱內側的螢幕,“假定封先生輸了,我們會確保他再也冇法用你的身份奧妙來威脅你;相對的,假定是蔣先生你輸了……”他又看向了坐在辦公桌那頭的蔣品德,“我們也會賣力……讓你變回‘馮先生’。”
“好……我就接管這個賭局。”蔣品德接道,“你贏了,我就落空‘蔣品德’的身份,而我贏了,你就得將你所知的……統統關於我身份的奧妙十足毀掉。”他抬眼看了看九條,“九條先生,賭皇齋會包管他實施承諾的冇錯吧?”
“你……”蔣品德想了兩秒,“……說得對。”給出了答覆,“當你說出我的奧妙時,這件事就不剩任何餘地了。”說這話時,他又規複了安靜,看來是已經下定了決計,“為了確保你們兩個永久冇法將我的身份戳穿,就算讓我去買凶殺人……我也會冒險一試的。”
九條並不在乎這個,他娓娓釋道:“正如封不覺先前所言,在是否停止賭局這件事上……他是有絕對的主導權的。說到底……他完整能夠不賭,而蔣先生你……倒是不得不賭。”他停頓了一秒,“假定……麵前這個賭局因談判失利而不建立,那麼……蔣先生你就將當即墮入絕對的被動當中。即便你想買凶殺人,恐怕也是來不及的。因為據賭皇齋的預算。封先生能夠在半個小時內就讓你的人身自在遭到完整的限定,連個電話都打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