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3232,我已經說得夠多了。”稍稍等候了幾秒後,袁大夫挑選了轉移話題,“現在,該輪到我發問了吧?”
“也就是說,我的知識儲備應當還逗留在我被關押前的程度,即……小學四年級水準。”封不覺接道。
“哦……”封不覺沉吟一聲,再道,“便利的話可否再奉告我一下,這些年裡有冇有人來探視過我呢?父母自不必說,另有同窗、朋友……”
“關於我的知識儲備,我有一個疑問。”封不覺還冇等對方禁止本身發問,就用很快的語速問道,“在我被關入這個精力病院以後,我有持續接管教誨嗎?或者……有通過任何渠道體味外界的資訊嗎?”
每一個由他賣力的病人,都會被問到這些題目。
“明白了。”封不覺點點頭,唸叨,“這麼說來……這些年和我打仗最多的人,應當就是大夫您了吧?”
袁大夫冇有答覆這個題目,因為他們的說話都是有灌音的;固然這些灌音不會彆傳、標準能夠放得很大,但正麵迴應如許的發問,明顯不太安妥。對袁大夫小我來講,這也是一件授人以柄的事兒。
他冇有答覆,隻是按了一下桌上電話的按鍵,湊到話機旁言道:“查抄結束了,把病人帶走吧。”(未完待續。)
接下來的二非常鐘,兩邊開端了一段一板一眼、一問一答的說話。
“袁大夫,如果你是一個從十歲起就與天下隔斷,整整十四年冇有獲得過任何外界資訊、且隻要小學四年級文明的人,你感覺本身有能夠編造出我所說的那些‘故事’來嗎?”封不覺用對方剛纔用過的語氣,來了句代入式反問。
袁大夫彷彿被激憤了,因為這個題目讓他無言以對。
袁大夫所問的,皆是些公式化的題目,諸如……“比來你有冇有感遭到本身的身材起了甚麼竄改”、“你對於目前的餬口狀況有甚麼定見”、“你有冇有甚麼要求想讓我們去完成”等等。
言至此處,袁大夫直起家子、往椅背上靠了靠,再將雙手手肘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十指交叉在胸前:“……是以,他們是不成能來看你的;至於‘朋友’、‘同窗’……嗬……”他嘲笑一聲,“3232,如果你是一名家長或者教員,你會讓本身的孩子去和一個不到十歲就因嚴峻的暴力犯法而被關進精力病院的小孩再產生任何的交集嗎?”
“是嗎……”封不覺也笑了,“那為甚麼冇人如許做呢?署名不便利嗎?還是考慮到著作權方麵有甚麼爭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