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然驚魂不決,但鍾離的反應讓我不得不持續拉起他就走,並且邊走邊把我和溜溜去查線索進而撞鬼受傷,然後惡鬼在病院等我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我趕快問:“溜溜哥,你身材冇事吧?”
牆上的時鐘敲響了23點,病院裡已經垂垂溫馨下來,我扼守了幾天的媽媽趕回了家,既是想讓老的好好歇息,也是想有機遇回衙門看看差事。
鍾離甩開我的手停下腳步,一臉驚奇的看著我道:“賢弟莫要胡言,你是陰司的鬼官,就算壽數儘了也不是普通小鬼無常可捕,何來的鬼要索你的命!”
天氣漸暗,我很焦急兩天冇下陽間衙門裡有甚麼事,不曉得幾天不報到鍾離和錢來忙得過來麼,但住在病院收支人多,實在感受不便利,魂體走了就留個存有一魄的軀體,萬一有事如何也叫不醒,又會嚇壞彆人的,看來隻能等便利的時候再說了。
鍾離聽了今後也是一愣:“你受傷了?此物既如此狠厲那就速速隨你走一趟!”
我怔在窗邊,身材生硬得彷彿不能呼吸,握緊鬼牙玉,死死盯著那雙眼睛好久,呼吸沉的將近崩潰了,那雙邪眼仍然死死釘在黑暗裡。我想或者能夠先下地府找鍾離來幫手,但如果他趁我魂體離開對我形成傷害如何辦?可就算我在這裡一小我也絕冇體例克服一個怪物。
“你不都看到了,我的腿斷了。那東西想咬你,我就和他冒死,差點掛了,好不輕易才把他打跑的。”我說了一個籠統,也不想多說甚麼。
聽完我的論述,鍾離果斷的就帶我上了界,彆看他平時總掛著一副對我嫌棄至極的神采,但曉得我抓鬼受傷今後頓時就把臉沉了下來,看得出來是對我相稱體貼的,更彆說我是抓鬼受傷的,鍾離一旦當真起來可就不像我那樣失魂落魄了,雷厲流行的模樣真是九頭牛都拉不返來,我被他拖著走感受彷彿是他受委曲了讓我給去擺平似得,內心莫名就多了一份暖意,情感也垂垂穩定了下來。
溜溜看著我不說話,見我用幾句話對付他,站起來走到了視窗,背向著我輕聲說:“三小我都不能近身的東西,你一小我就打跑了?現場留下的除了你的血另有一些黑臭的黏液,上頭對現場物證都是諱莫如深,但我們是一起出世入死的,莫非有需求連我也坦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