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為甚麼這麼說?”淩楚汐問道。
“這個你倒不必擔憂,如果要來的話早就該來了,也不會比及現在。”皇甫清絕胸有成竹說道。
“等有一天,我們去了神族空間,就去見你的母親,我必然能將她治好。”淩楚汐說道。
“甚麼事?”皇甫清絕問道。
淩楚汐伏在皇甫清絕的胸前,聽到他那彭湃有力的心跳,本來有些不安的心也變得安寧下來。
皇甫清絕有點悔怨了,早曉得會如許,他就該先警告一下夏亦民,讓他管好本身的嘴,這下倒是鬨得淩楚汐患得患失,表情愁悶了。
“嗯,必然能夠的。”皇甫清絕說道。
“楚汐,你不要想得太多,等我們找到了淩家的人,統統自有成果。你剛纔也說了,能被你母親看中的男人,絕非常人,不會那麼輕易出事的,當年的事,必定另有啟事。至於淩家,不管你在淩家到底是甚麼身份,也不管他們如何對你,我都會站在你的身邊,如果真有人敢對你倒黴,必然會為之悔怨!”皇甫清絕悄悄的將淩楚汐擁進懷中,那俊美的臉上寫滿了剛毅,一聲豪氣勃發。
她的神識傷勢固然穩定下來,但卻大不如前,剛纔脫手之時還冇感覺有甚麼非常,現在卻感受有些怠倦。
不過話雖是如許說,淩楚汐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皇甫清絕發覺到她的倦意,手掌悄悄的拍著她後背,記得很小的時候,母親便是如許悄悄的拍著本身,哄本身入眠,回想起來,除了和淩楚汐在一起的時候,那便是本身這平生中最暖和最幸運的光陰吧。
“說的也是。”淩楚汐點了點頭,他們在清源城已經逗留了一個多月的時候,如果六道的人要來的話也該來了。
“我倒感覺,越家的事雖是六道中人所為,但卻一定與夏吟天啟有關。”皇甫清絕這時說道。
“如果夏吟天啟曉得越家的奧妙,以他的行事風格和心計,如何能夠隻派一名核心成員,又如何能夠讓越開禮逃脫,更不成能在清源城華侈這麼多年時候?”皇甫清絕說道。
“對了,我俄然想起一件事情。”淩楚汐展開眼睛,望著皇甫清絕,目光中有幾分擔憂。
情意相通之間,淩楚汐竟能感遭到他對母親的體貼與思念。
“清絕,有你,真好。”淩楚汐閉上眼睛,很久,才帶輕聲說道。
“先前那名六道的老者死在我們手中,如果他遲遲未歸的話,夏吟天啟會不會再派人來?如果再來人的話,越開禮他們不就有傷害了?”淩楚汐說道。固然那人的本命玉牌被皇甫清絕封印冇有分裂,但時候一長,難保不會引發對方的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