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擔憂得也有事理,這些年來,連秋葉落和蒲東城他們都不曉得禪心石的來源,就是怕動靜傳出去遭來冇頂之災,就算他來借,我也是不會同意的。”太上長老苦笑了一下說道。
本覺得除了他,這世上便再無人曉得禪心石的來源,卻不曉得還是被秦家曉得了,明天若不是恰好淩楚汐與韋孤辰有些乾係,玄禪尊府少不了大傷元氣。
“如果不是秦供奉提起,我都不曉得有這件事,又如何會曉得這是甚麼。”韋無命搖了點頭,落寞的說道。
“是韋家遭難之時,韋家主曉得在災害逃,奉告雪伊蜜斯的,當時孤辰少主還小,連他都不曉得。對了,除了這件事,韋家主還將一件家傳珍寶交給雪伊蜜斯,傳聞也與十劫天尊有關。
“你們不要這麼看著我,我也就是跟從老尊君多年,長了點見地罷了。這瓶子裡裝的到底是甚麼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實在中隱含的道蘊,彷彿比十劫道尊留下的本命憚心差不了多少,必定也是一件了不得的寶貝。”太上長老一臉慎重的說道。
“對了,你們是從那邊得知禪心石的奧妙的?”想到這裡,太上長老又忍不住問秦立陽道。
“不錯,就是它,冇想到一番展轉,它竟然又回到了尊界。”秦立陽一眼就認出,這恰是韋家主交給秦雪伊的韋氏家傳珍寶,感慨的說道。
韋無命的春秋還不到二十,秦雪伊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出頭,但是那名婢女的兒子上官雲霄都已經四十多歲了,這時候上不太對勁啊。
這禪心石最大的用處,便是緊守賦性,安定道心。剛纔聽秦供奉說秦家主毒氣出神,用不了多久就會神魂心儘,想靠禪心石來守住元神,這設法倒是對的。
“境由心生,心生萬相。尊界的法例繁多龐大,修為越高,對法例的感悟也就越多,但是道心也會變得駁雜不純,為甚麼我們的氣力達到玄尊今後,停頓會越來越慢,乃至寸步難行,實在不是因為法例壓抑,而是因為道心不堅。
對他而言,這是甚麼並不首要,首要的是這是他父親留下的獨一遺物。悄悄摩梭著玉瓶,他彷彿又看到了父親那嚴肅的麵龐,另有眼底埋冇的關愛,眼睛又有些潮濕了。
“這到底是甚麼?”淩楚汐順手就交給了韋無命,獵奇的問道。
倒是蒲長老等民氣存獵奇,都將目光投向太上長老。
“對了,韋家和秦家出事是甚麼時候的事了?”淩楚汐想到了甚麼,問秦立陽道。
“秦供奉,你說的是不是這個?”淩楚汐冇體貼那名婢女的氣力,拿出上官震霆托她轉交的玉瓶,問道。